时光,被余莺的苦忆,又带回到了四年前。

    那夜,当冷鹏程的走狗恶棍章国强,决定要除去余莺之时。

    就在那个半夜三更,得到章国强的电话后,冷鹏程的首席情妇江颦,立即派了两名绝对忠诚的贴身保镖,去处理于莺。

    一个正值花样年华,曾经迷失过自我的小女子,就这样被一个平日里姐姐妹妹喊得亲如一家的另一个女人决定了。

    最毒美人心,倘若当初江颦尚存一丝善念,也许可怜的余莺,还能有一线生机。

    当江颦的两名恶保镖,到达冷鹏程和章国强的同乐窝时,章国强则像赏赐一件玩具一样,指了指卧室。

    那两名恶保镖心里一喜,迫不及待的推门一看,呆住了:

    一个被布条绑着的漂亮小女子,正浑身青一块,紫一块,满脸泪痕的痛苦,躺在那张凌乱不堪的大席梦思上。

    小余莺听见动静后,拼命的抬头,但她的嘴里,已经章国强的这个畜生,又毛巾堵得严严实实了。

    见两个鬼一样恶汉子,又扑了过来,余莺虽然已经猜到了自己的结局,但也只能流着眼泪,苦得又闭上了眼睛。

    两个小时后,等章国强再推开卧室门时,那两个畜生不如汉子已经把余莺摧残了几遍后,又把她用床单五花大绑好了。

    冷着脸没啃声,他看了一眼嘴里仍然被堵着,又已经晕迷不醒,身子被绑得像粽子的余莺,章国强转过头去问:

    “她会醒吗?”

    “不会,她已经被灌了眠安水。”

    “那就带她走吧,”章国强这个老牲口,才朝那两个畜生挥了挥手。

    那两个畜生,把余莺拉走后,却并没有急着处理,而是先拉回他们的住处,一个人烟稀少的山区里。

    那两个畜生,又把余莺折腾了三四天后才过足了瘾。

    然后,他们仍用余莺来时的那个大布袋,把已经奄奄一息的余莺塞进去绑好塞好,再捆上一块大石头,在那个风雨交加的深夜里,两个畜生开车跑了几十公里后,才把余莺扔进了姥山脚下的那条滚滚大江里。

    当余莺面目非,被泡在草药捅里,晕晕乎乎的再醒来时,已经是一个星期后了。

    是姥山庵堂的老师太,无意中救起了这个,打捞上来后,已经没了气息的女孩。

    从此,庵堂便成了余莺温暖的家。

    从此,余莺剃度出家,拜在了老师太的膝下。

    从此,余莺得到了从父母那里都没得到的关爱。

    从此,余莺重燃生命之火的同时,也埋下了一定要报仇雪恨的种子。

    从此,余莺含冤修行,每天披星戴月的苦练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