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芸嫣拍了一下按钮后,四位法警,立即押着那两名江颦的爪牙进来了。

    待江颦和他们六目相对,确认过那种鼠被笼困的绝望眼神后,铁芸嫣才又轻轻挥了挥手。

    那四名法警,押着两名人犯退出去后,铁芸嫣又拍着桌子喝道:

    “江颦!你不要再抱任何幻想了,你主使杀人,现在铁证如山,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江颦一听又急忙辩解道:“不,杀余莺,当初确实是章国强定的主意,将她沉江,只是我那天酒后随口一说,没想到这两个畜生还真的照做了,其实即便我当时不知情,章国强也肯定会用其他途径杀了她。”

    “你们和余莺究竟有多大的仇恨,要杀她?”铁芸嫣继续怒问。

    江颦低头回答道:“余莺一是痛恨他们,二是知道的秘密太多,摆脱不了控制,又不肯乖乖的永远做笼中鸟,这才让章国强动了杀心。”

    “余莺都知道什么秘密?”铁芸嫣又问。

    见江颦突然低头沉默,再也不肯回答,铁芸嫣又怕着桌子说:

    “江颦,你不但主使杀人,侵吞公产,豪抢恶夺私企财富,还贪墨送贿,多次走私一级古物,参与贩D,暗藏ju

    火图谋不轨,你觉得自己这一颗脑袋够砍吗?”

    重压之下,江颦微愣了一下后,才中气不足的说:“我豪夺的都是一些不义之财,我用这些钱一直以匿名的方式,资助了一百多名贫困山区的孤儿,你们为什么不去查呢?”

    铁芸嫣又瞪着眼睛步步紧逼:“少跟我僻重就轻,你资助孤儿的事,我们正在证实落实,但仅凭这些,根本无法弥补你的罪大恶极!”

    “那你们还想知道什么?我又凭什么要信任你们,以后谁又能保证我人身安?管管相护,谁知道你们是不是冷鹏程他们一伙的,只是想让我做一个替罪羊?”江颦好像突然豁出去了,竟和铁芸嫣斜眼对瞪。

    见硬的不行,为了消除江颦的顾虑,得到一些急需要的东西,寒子剑走过去,他先将自己的证件放到她面前,然后严厉的说:

    “江颦,你身犯数罪,且桩桩罪不可赦,现已经铁证如山,如果你错过立功的机会,不想坦告,那我们就不奉陪了,然后直接零口供给你结案!”

    仔细看了一下证件后,见寒子剑拉着铁芸嫣真的要走,江颦抬头轻轻相问:“寒子剑,您真的就是寒子剑吗?”

    铁芸嫣一听,指着寒子剑额头上伤疤说:“废话,信不信由你!”

    江颦一听,立马急得推开小桌子,突然扑通一声跪下了:

    “韩队您别走,仰您大名已久,整个石头城,我现在只信任您一个人!”

    这才松开铁子剑,去将江颦扶起后,寒子剑把一瓶矿泉水递给她后说:

    “江颦,你现在不仅需要坦告从宽,还需要有比较重大的立功表现,也许才减轻一点你的罪过!”

    “我明白,我明白,谢谢寒队。”

    半瓶水下肚后,虽身穿囚服,却难掩雍容华贵,艳而不娇的江颦眼泪下来了,她哭泣着说:

    “我也是个受害者,这么多年了,被迫轮为冷鹏程父子和章国强的玩具,他们牢牢的控制着我,替他们敛财干坏事,还不许我嫁人,不许我私自外出,更不许我和异性有任何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