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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那倒地的光头汉子,伸手似若掏枪,冷灵儿一急,忙举枪冲了上去,直接顶住他的脑门大喝一声:

    “不许动,缴枪不杀!”

    “姑奶奶饶命,姑奶奶饶命…,哦,痛死了…”光头汉子知是被误会了,也顾不上肋断之痛,忙举起双手,哭着喊着投降求饶。

    寒子剑也过来,在他二人身上,仔细检查一番后,才对冷灵儿摇了摇头,又笑着竖起了大拇指。

    被赞得心花怒放的冷灵儿朝寒子剑甜甜一乐,又是狠狠的两脚踢脸后,才将那两名汉子反铐在一起,放在了一滩污水里。

    终可收工,寒子剑和冷灵儿快乐击掌后,双双飞回越野车盖上,坐等囚车来拿人。

    等陈中华带着两位兄弟赶到现场时,见瘫在污泥中的那两只汉子,已被双手交错,呈倒麻花型,背对背挨亲密的铐在了一起。

    大家统统一乐,这种独特的铐法,早已成了冷灵儿自创的专利,也只有这位封疆大吏的美格格,敢这样惨无人道的对待坏人。

    明亮的车灯里,越野车的引擎盖上,此刻娇/媚可/人的美警花,披着寒子剑的外套,正搂着他的腰,小鸟一般依在他那温暖的抱抱里。

    搂着冷灵儿的香肩,他们的手里,各举着一罐啤酒,二人相视一笑后,豪情一碰,又同时仰头,用快意干杯,来共庆小战告捷。

    待陈中华将这两名暂定为袭扰刑捕的坏人,扔上那钢条护窗的铁囚车拉走后,天边已露鱼肚白。

    “我送你回去吧,你需要好好睡一觉,”寒子剑看着双眼皮在打架的冷灵儿说。

    “我不,我舍不得离开你了,灵儿好想让这一刻石化…”

    冷灵儿扔了空酒罐,闭上了眼睛,扎到寒子剑怀里。

    “走吧,别闹了,清晨寒气逼人,别冻感冒了,”不经意间,碰了一下冷灵儿有些发烫的额头,寒子剑急忙拉她起来。

    “我不想回那个讨厌的候门,我也要去你家,”微闭双眼,冷灵儿弱弱的撒娇。

    “实在不想回去,那就送你去酒店吧,”寒子剑跳下车后,将冷灵儿用公主/抱,送到副驾驶位上,又替她绑好安带。

    “好,好,咱俩去开一套总统套房,我要用最隆重的仪式,将你…,嘻,”冷灵儿突然眼前一亮,她吊着寒子剑的脖子,更不肯放手了。

    揪住她那滚烫的耳朵,寒子剑笑着骂:“没羞没臊,胡说十八道。”

    “那我哪儿都不去,坚决要跟你回家,”冷灵儿嘟着小嘴继续闹。

    “不行!绝对不行!”寒子剑的语气,非常坚决。

    “为什么那个讨厌的小寡/妇,就可以名正言顺的住你家去?我却不行,我哪一点不如她?”冷灵儿不依不饶追问。

    寒子剑认真的回答:“这完是两码事,她母女二人现在安没有保障,又曾经是过我妈的干女儿,在无处安放的情况下,只能暂时住我家里,我才放心。”

    “那,那你们以后同处一室,会不会旧情复发呢?”冷灵儿突然蛮横出手,也紧紧揪住了寒子剑的双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