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七是个优秀的信息素学者。在重构腺T和Omega信息素的方面,她在国内外敢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但她没日没夜的研究了三个月,仍然没能帮我解决那漫长难忍的痛苦。

    我的腺T坏Si的太久,终身都不可能再重构Omega信息素了。

    于是那汹涌的痛苦如海浪般从身T的每一处缝隙中涌来,在发情期以外的时间也开始攻击我。

    为了减缓痛苦,我开始注S止痛剂。

    但不过一个月,我所需的注S量便越来越大……甚至一离开止痛剂,我便痛苦得快活不下去……

    我的神经变得敏感,X格愈发喜怒无常,稍有不顺心的事情便迁怒旁人。

    如当初快Si时的傅广生一样。

    这让我愈发痛恨自己。

    我决不能成为跟傅广生一样没用的人。

    君七很快便发现了我的异常,并尝试捡起当年学到的心理学知识对我进行治疗。

    我知道她舍不得我这样一个难得的实验对象。

    于是在治疗的第三天,我自杀了。

    当我从剧痛中醒来时,我看到了躺在病床上的傅广生。

    我几乎快以为我是来到了地狱。

    但很快,发生的一切让我明白,我是重新回到了痛苦的起点。

    …………

    傅广生患病已久,X子愈发暴nVe多疑,仅凭我的血型就怀疑张燕偷人,每日除了唉声叹气说让他赶紧去Si,就是对着我和张燕破口大骂。

    张燕对傅广生的情谊,在傅广生那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辱骂声中消磨殆尽。之后她留下一笔巨款,就跟着一个有钱的nVAlpha离开了。

    傅广生得知之后骂的更厉害了。

    骂张燕,连带着骂我,甚至连NN也遭了他的辱骂。

    我趁他睡着,掐紧了他的脖子,在他的挣扎下用力缩紧他的咽喉。

    他瞪大了眼睛,用尽了力气也无法反抗。

    哪怕他曾是个身强力壮的Alpha,但在重病的折磨下,他已然可怜的像条蛆虫。

    只是很不巧,这一幕被NN给瞧见了。她流着泪求我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