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狗来了,保护将军!!”

    眼看胡车儿悍然杀到,一些将士急来抵挡,一些将士急护着陈海逃命。只见胡车儿恶眉竖起,怒目圆瞪,双锤狂砸猛打,越杀越快。

    陈海看胡车儿如此凶狠,急忙逃命,哪知眼前一片人翻倒散,有一将冲开人丛而来,只见他浑身血红,就连一张脸也红得可怕,有一对雄狮般的眼眸,怒声喝道“庞德在此,小畜生你哪里逃~~!?”

    陈海瞬间入见庞德化作一头庞大赤毛巨狮,下意识忙又拨马就逃。哪知还未回过神来,听一声震耳欲聋的怒喝,眼睛急望过去,正见满脸凶悍狰狞的胡车儿高举巨锤轰然砸来!

    “吾命休矣!!”一个念头在陈海闪过同时,胡车儿落下的巨锤轰地落下,把陈海的头颅瞬间砸开了花,迸射的脑浆、血液,喷了胡车儿一身。

    陈海部看得无不惊悚害怕,连忙四处逃命,只被胡车儿军杀得丢盔弃甲,抱头鼠窜,狼狈至极。

    “又!又输了~!!?”这下,就连刘岱看得面无血色,尽是惊悚之色。他施的本是驱狼斗虎之计,本想着这头狼就算不是猛虎之敌,但起码也能伤虎三分。可哪知眼下,马纵横的大部人马尚未来到,袁遗军便已败下两阵!

    战场厮杀,岂有留情之理?袁遗和他的部署就算再是不愿,上了战场,也只能拼命。莫非,两军相差真是如此悬殊?

    想到此,刘岱不禁害怕了,连忙喝令诸将前往救援。而胡车儿也并无恋战,混杀一阵后,便下令撤兵退去。等刘岱的援兵赶到,胡车儿早已领军撤远去了。

    刘岱急命人清点伤亡,听闻陈海部折损近千人,加上昨日折损便近将两千余人,将近袁遗麾下的四分之一。而且眼下其军士气低迷,袁遗又抱病不出,再想教其部出战,恐怕是极难了。

    忽然,刘岱从头冷到脚底,只觉自己是作茧自缚,自取灭亡!

    却说胡车儿连取两番胜战,大喜不已,全军士气旺盛,歇息一夜后,又来昌邑城下掠战。

    刘岱不敢轻出,麾下将士却也俱怕,袁遗又是抱病不出。刘岱无计可施,唯有高挂免战牌。胡车儿只令部队在城下叫骂,从早上骂到晌午,见刘岱还是不出,方才撤去。

    昌邑大殿内,刘岱气得是怒发冲冠,骂得满堂文武狗血淋头,无人敢是吭声。

    王彧急出道“主公稍安勿躁,我倒以为这大可不必慌张。那马家小儿素来行军神速,如今过了三日,却迟迟不到。恐怕是去了任城或者济阴其中一处!”

    刘岱一听,不由眼睛一瞪,叫道“你此话何解!?”

    “回主公!马家小儿之势之所以能一发不可收拾,全因聘得那程仲德为参谋。听闻此人智谋高超,甚至于不逊色于古代贤圣。如此高人,岂不知深入腹地,当防备后方夹攻?若我所料无误,不久前他的细作或许已得知有军队前往任城、济阴两处调拨兵马,故教那马家小儿出其不意,前往袭击。”王彧疾言厉色而道。

    刘岱听了,顿是面色大变,急喝道“竟是如此,任城、济阴我岂不必失一处!?”

    “可这却又能解我兖州之难也!”

    “王景文别再给我说这故弄玄虚的话!!”

    刘岱心头正急,这下扯着嗓子大声喝道,吓得王彧面色一变,不敢再有怠慢,答道“李、乐、雷、陈四将,各往任城、济阴调拨,若马家小儿攻往一处,另一处定望救援,如此一来,马家小儿腹背受敌,就算他再厉害,恐怕一时也改变战局,受困而难以脱身。而昌邑此处,却只有三千兵马,我军但可不必与之死拼,稳守固城,待得时机一到,彼军松懈之时,再盛势反击,岂不是好!?”

    刘岱一听,立即幡然醒悟过来,不由大喜笑道“原来如此,哈哈哈!!天不亡我,天不亡我啊!”

    随着刘岱笑声传起,一干文武也纷纷大起精神,振作起来。少时,众人散去,又是唯独王彧留下。刘岱知他定是另有话要说,遂把目光投向了王彧。王彧一震色,禀道“还有袁遗那处,我又有一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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