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红老头有事,徐星河便直接对花炜说道:“我找红老头,是想借你们四个护卫,帮我抓个人。”

    “抓谁?”花炜顿时皱眉问道。

    徐星河回道:“抓蓝烈!不会让你白帮忙,到时候...”

    “这事我们接下了!”谁知花炜想也没想,直接答应了下来。

    徐星河又问:“此事不需要过问红老头吗?其他三人会同意吗?”

    花炜道:“我家老爷有过吩咐,只要不是伤天害理,我们都无条件帮助你,至於我那三位兄弟,他们听说要弄Si的人是蓝烈,相信不会拒绝,反而跃跃yu试。你是想抓到蓝烈後,剥下他的脸皮吗?”

    徐星河点了点头。

    花炜T1aN了T1aN舌头,脸上一改往日冷峻,浮现了笑容:“忍他很久了,到时候我要亲自观看!”

    “择日不如撞日,今日便动手吧!你们负责拦住他的护卫,我擒走他,另外要小心,别暴露了你们的身份。”徐星河告诫道。

    “放心!”

    ......

    今天的蓝烈有些倒霉,出门时竟然摔了一跤,而且是脸着地,左侧脸颊摔青了一大块。

    他虽然不学无术,但这些年被丹药堆积,也有七品境界,按理说不可能摔倒的,今日是怎麽了?这麽倒霉!

    心情不爽的蓝烈看谁都烦躁,一个狗奴才竟然把茶水倒热了几分,直接拖出去乱棍打Si。

    而後,他带着护卫前往梧桐苑,继续享受人生。

    梧桐苑内有一座JiNg致的宅子,门前种着大量芭蕉,微风吹过,芭蕉叶阵阵扇动。

    这是专门给蓝烈准备的,作为梧桐苑最大的贵客,新进的花魁都需要他过目,入得了眼的便留下服侍,为花魁开光。

    此时此刻,梧桐苑内琴瑟和鸣,歌声婉转,一群舞姬在歌手中翩翩起舞,身上只穿薄薄轻纱,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

    蓝烈靠在软榻上,两个花魁敲腿,两个花魁敲肩,这生活待遇,b皇帝老子都要滋润和舒坦。

    “这才是人生啊!来,给我来颗樱桃!”蓝烈悠哉道。

    一个花魁走了过来,将樱桃放在x口,然後送进了蓝烈嘴里。

    ......

    远处的高楼上,徐星河和花炜四人居高临下,正好能看到蓝烈。

    怀中抱刀的徐膺绪忍不住地怒喝一声:“妈的,真是禽兽!”

    身为徐达次子的徐膺绪,论身份和地位,b蓝烈高的没边了,他都不敢如此奢靡,并且极其反感这种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