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少桀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反而介意的问道:“司延为什么突然来了中国?们是怎么会一起?是联系了他?”

    “不是我。”薄安安无语地瞥他一眼,说道:“小洛洛到底是不是的儿子?他失踪了,半点都不关心,反而还在意这些有的没的,的心里到底是怎样想的?”

    滕少桀冷冷地看着她,“我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不知道吗?”

    一直没有听到自己想要知道的答案,薄安安的心里乱糟糟的,脾气也不好的冲他吼了回去:“在想什么,我哪里知道!我又不是肚子里的蛔虫!还能什么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滕少桀的脸上浮现了一层无奈和冷意,他换了个话题,问道:“为什么要离开?”

    “哼!腿长在在我身上,我想离开就离开,想去哪儿就去哪儿,又不是我的谁,凭什么管我!”

    “呵呵……”滕少桀的笑容看起来有些诡异的苍凉:“我不是的谁?二十五年前,我把从街上捡回来,养了整整而是年,疼了整整二十年,爱了整整二十年……说,我是的谁。呵呵……”

    他仿若骤然失去了身的力气,整个身子跌在椅子里,眼皮缓缓地垂下,脸上堆满着忧伤,不知道是不是在暗中舔着伤口……

    听到他说这样的话,看着他脸上浮现那样脆弱的表情,薄安安的心,不知道为什么,狠狠地疼了一下。

    那样的疼,撕心裂肺的。

    他缓缓地伸手抚上自己的心口,不可思议的看着面前这个神情颓废的男人,她的眼泪,就这样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脑海里,好像又有什么东西想要冲出来……

    她仔细的想,可劲的想,想要将以前的种种部想起来,可是,脑海里的那团白雾愣是紧紧地包裹着她想要触及的那些过往,她数次试探,却总是没有办法触及。

    她的头,不可自抑地疼起来。

    她嘤咛一声,双手抱住额头,想要制止头疼,但是,整个身体却不听她的使唤。

    听到她的声音,滕少桀抬起眼眸,便看到她紧皱着眉头,双手撑着脑袋,脸上是痛苦的表情,她似乎很疼,整个身体都蜷缩了起来,差点跌在地上……

    “安安,怎么了?”他连忙起身,以最快的速度冲过去,把她抱在怀里。

    薄安安缓缓地抬起头,眉头凝成一个小疙瘩,眼圈红红的,泪水依旧不可自己的留下来。

    透过眼中薄薄的雾帘,她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右手情不自禁地抚上他的脸,说道:“为什么?为什么我想要想起来,却总是始终想不起来。滕少桀,我的头好疼……以前,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我好像知道,不是我不想想起来,是我每次想,脑袋里就好像有一个什么东西挡着?我越是想,它就越是阻碍着我,我的头好疼,真的好难受……”

    滕少桀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连忙说道:“好了,不要想了,不要想了,以前已经过去了,既然这么疼,那就不要想了。”

    他抱着薄安安,起身把她放在沙发上,让她靠在自己的怀里。

    他的双拳,拽得紧紧的,眼中,杀意凛然,他真的他很想知道,司延到底对她做些什么,为什么她每次一想到以前的事,就这么痛苦。

    薄安安在他的怀里靠了很久很久,直到,脑海中的那抹疼缓缓淡去,她才紧紧的拽着滕少桀的衣领,颤颤巍巍的问道,“告诉我,小洛洛到底怎么样了?”滕少桀抬手,轻轻地摸着她的头发,薄唇轻启,只说出两个字,“放心。”

    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薄安安放不放心的问道:“他现在是安的,对不对?”

    滕少桀看着她雾萌萌的眼睛,黑白的眸子在那层雾帘下,被倒影的越发黑白分明,颜色更加璀璨,闪亮亮的散着光。

    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