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兰兰听他这么一问,突然就很想笑,这男人该不会在吃醋

    吧?

    不过为了她的‘宏图大志',她必须得忍着。

    于是她假装听不懂,钻进他怀里,哼哼唧唧的,就是不回

    答。

    司徒睿叹息摇头,无奈勾唇一笑,他问一个醉鬼也是等于白

    问。

    白兰兰不安分的手还一直在司徒睿的身上摸索着,可谓是吃

    够了豆腐啊。

    司徒睿无奈的一路上都在做着掰开她的动作,然后她就会继

    续扑.上来,他继续掰开。

    将近40分钟的路程,两个人就是这么过来的。

    好不容易送她到了白家,他要扶她下车,可白兰兰不干,整

    个人紧紧的贴在他身上,让他动弹不得。

    司徒睿无奈失笑,最终还是狠下心给她公主抱起,送她回

    家。

    白兰兰嘴里哼哼唧唧的,嘀咕着不要回家,说自己一个人会

    害怕。

    司徒睿并没有把这句话放在心上,还以为她就是想撒娇,路

    以前一样想耍赖,然后跟他回家罢了。

    只是,他到白家大门时,保安看到他和白兰兰时明显一脸惊

    讶,“司徒先生,我们小姐怎么会回来?”

    想洗澡

    司徒睿眉头微微皱起,“白兰兰回家很奇怪吗?”

    “",保安尴尬了片刻,“也不是,主要是家里现在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