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扶苏:“呵……不会不会!怎么会呢?”

    丹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眼眶一红,说:“唐姑娘,咱们夫人最是个不争不抢的性子,这些年来,不知道吃了多少亏,心里藏了多少事,才会变成如今这样!她如今唯一能指望的,就是您了……”

    “哎哟哟!”红扶苏被她哭得都有罪恶感了,将那包糕点拿了塞到丹溪手里:“我不要这个了行不?我明儿就只带丹溪姑娘帮我准备的!”

    丹溪破涕为笑,把吃食还给了她,说:“这倒不必,姑娘吃得多,都带着就好!奴婢的意思就是……不管那位怎么收买,希望姑娘都能站在我们夫人这边。”

    “嗯嗯嗯!那是当然!亲的嘛!”红扶苏说。

    丹溪这才高兴起来。

    “诶!我正要找你呢!你知不知道是谁在我的窗户外面洒了一地的硫磺粉?”红扶苏问。

    丹溪一脸疑惑:“是吗?奴婢不知道呢!”

    “你回头问问。”红扶苏说:“干嘛呢这是!”

    “好。”丹溪跑去她后窗看了,帮她打听去了。

    到晚上的时候,她来跟红扶苏说,织素阁的下人她都问了,没有人撒过硫磺粉。

    这倒是怪了……

    ……

    第二天,青云院召开了全体新弟子都参加的大朝会。

    院长云岱负责主持。

    先总结,再表彰。

    表彰的是在这次考试当中获得前十的好学生。

    其中就包括曹映红。

    她站在台上,居高临下看了眼前排的红扶苏,骄傲地笑了笑。

    那意思仿佛在说:唐苏苏!你看看我多厉害呀!你能行吗?

    红扶苏翻了个白眼。

    ……

    云岱今天的情绪明显不高,全程没个笑脸。

    只给宁桓颁奖之时,勉强冲他笑了一下,拍了拍他的肩膀。

    红扶苏猜,他心情不好的缘故,就是因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