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察觉到了异状跟来的。

    这金佛山上,往日的夜晚是极为宁静的。

    但是今晚,突然鸟鸣虫叫声不绝。

    他出门,跟着鸟飞的方向,找到了她。

    “我来修炼。”红扶苏说:“白天我翻墙进来,其实就想来这个山头修炼。”

    云寒沉默了一下,觉得非常有必要告诉她了,于是指指天上:“你看。”

    红扶苏一看,顿时吓了一跳:“怎么这么多鸟在天上盘旋?还有蝴蝶蜻蜓……是要下暴雨了么?”

    “你知不知道,当你修炼的时候,会散发出一股特别的香味。”云寒说。“它们——包括刚刚那条蟒蛇,都是被你的香味吸引来的。”

    红扶苏怀疑地看着他:“你跟我开玩笑么?”

    “你自己闻不到?”

    红扶苏闻了闻手臂,没闻着。

    又扯开领口,闻了闻身体,也没闻到。

    “没有啊!”她抬头看向云寒。

    这一抬头,却发现他的眼神落在她的领口,眸色……难以名状。

    “喂!你往哪里看!你个色狼!”她捂着领口。

    云寒眼神上移,看着她的脸:“真的有,我之前就察觉了,你自己当真闻不到?”

    红扶苏摇摇头,然后突然想起:“你之前就发现了?我窗外的那些硫磺粉,是不是你洒的?”

    云寒点头。

    红扶苏呆呆地看着渐渐散去的鸟雀飞蝶,有点懵。

    修炼时会散发出香味,这是什么鬼?

    唐苏苏以前的记忆中,完全没有这样的事啊?

    她以前修魔时,也从未有过!

    “你在想什么?”云寒见她半天不说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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