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婆婆,哥哥他。。。”李蓁蓁刚要说什么,见这聂婆婆缓声说到:“公主,这些打打杀杀啊,都是他们男人的事情,你听婆婆的话,快,快跟婆婆离远一些。”

    李蓁蓁虽然被聂婆婆请走,但仍是回头望了一眼自己的哥哥。此刻,李二正要上前应战,却见身后另一名护卫大声说到:“李二!第一战我来,你先退下!”李二不语,止住了脚步。

    周元手提长剑,注视来人,低声说到:“破天剑下不死无名之鬼,小辈,报上名来!”“哼,多说无益,谁死谁活还不一定呢!”这护卫脸上五官僵硬,但身材高大,手中一把巨斧,气势汹汹。

    “别打了!住手,住手!”众人正打算观战之际,突然一声嚷嚷响起,原来是疯和尚济苦大师开口,这和尚不理会众人目光,继续嚷到:“我说周元,你着什么急,留着内力过后再用不好吗?非要急于一时,今天我提个意,先让这小娃娃会会南唐的护卫!”说完便指了指乔幽,众人的目光便都落在了乔幽身上。

    “什么?”原盛听罢直接站了起来,乔幽到是镇定,但也大惑不解。

    “大师不可,大师。。。”原盛望着济苦,又望向济难。

    济难会意,拉着原盛来到济苦身边,躬身到:“阿弥陀佛,师兄此举为何?”

    济苦闭目不语,双手合十,口称善哉,神色庄严,仿佛又恢复了一代高僧的风范。

    济难突然发现师兄眉间见汗,一粒豆粒大小的汗珠似要滚落,他微微一愣,但瞬间会意,点头不语。

    此刻周元也是一头雾水,心想这济苦虽是疯了,但这话倒是不假,我大可不必急于一时,想到这里,长剑回鞘,还不忘卖个人情:“好,老夫就给你天绝峰一个面子!”

    “我不管哪个应战,速速受死!”那护卫此刻急不可耐,单手持斧大声喝道。

    “你这只大狗熊,着急被人扒了皮做成衣裳吗?小太爷来也!”一声娇喝响起,乔幽飞身而起,似一只雨燕般落在护卫近前,单手成掌,直奔对方面门而去,这护卫一歪头,轻易间化解,随即一招大力鹰爪,直奔乔幽肩头拂去,乔幽足下轻点,飞身后纵三丈有余,这乃是上乘的轻功身法,护卫虽不知出处,但也暗暗心惊。

    “大师,两位大师,何故如此?在下虽是不才,但也愿与那南唐护卫一战!”此刻的原盛一边观察着乔幽与护卫的比斗,一边再次发问。

    “阿弥陀佛,原施主,此中大有原委,听贫僧细细道来。”济难大师双手合十:“今日在场之人,除了南唐之外,恐怕个个已经身中剧毒!”

    “什么?此话怎讲?”原盛大惊。

    “我派功法玄妙,加之师兄内力深厚,已先一步察觉。贫僧所料必是那古卷之内藏毒,无色无味,展示之际便被众人吸入肺腑,只是此药过于隐秘,致使奏效甚慢。南唐一方至今不敢轻举妄动,实乃是不知奸计是否得逞,而一旦周元用功,必呈现中毒之状,恐怕彼时南唐一方必要瞬间发难,置我等众人于难境!此番天下各国集会,任何一个不慎都会引起战火重燃,生灵涂炭!”济难说到此处,摇了摇头。

    原盛越听越是心惊,他暗自内力运转,发觉并无不适,正要发问,却见济难接着说到:“你那位好友乔施主虽是女子,但所习练的‘金龙血爪’出自五毒教,其功法内力善于避毒,想必无恙,故而师兄邀其出战,但愿乔施主能抵挡一时,以便我与师兄逼毒成功,挽救此番浩劫!”

    原盛稳了稳心绪,开口到:“大师,为何我运转内力,未觉不妥?”

    “哦?阿弥陀佛,佛祖慈悲,想必是原施主你也自有避毒之法。”

    “对了,是幽儿送我的避毒丹!”原盛想到此处并未发声,只是冲着济难一躬身:“即是如此,在下与两位大师功法相通,请让在下为两位运功解毒!”

    “阿弥陀佛,贫僧带师兄谢过原施主了!只是此毒甚是诡异,想要化解必是大费周章,再者当众解毒,恐怕适得其反,原施主,还是先去助乔施主一臂之力吧!”

    原盛听罢,转头望向了乔幽,只见此刻乔幽与那护卫正打了个难解难分。

    原盛放心不下,几步到了近前观战,但见乔幽身法轻灵,掌影连连,杏花飞舞间始终罩着这护卫周身上下,护卫身法吃亏,但内力雄厚,每次躲闪不及之际,都是以内力将来掌弹开,同时再寻得机会下手还招,乔幽不以为然,躲闪同时不忘讥讽一句:“呵呵,傻大个。我看你能撑的了多久?”

    原盛见此景,一颗悬着的心终于安稳,他与乔幽虽是终日相处,但乔幽的武功究竟如何,他也不曾得知。前番大闹王府之际只是发现乔幽轻功了得,而初遇任平生之时,只是听任平生道出了乔幽的掌法来路,名曰“金龙血爪”。而今日此时,乔幽对敌,原盛在真正看出了此掌法的玄妙。

    只见乔幽掌法明快、直接、进退得宜,或攻或防,滴水不漏,双臂齐摇,双掌赤红,远观之下,犹如一簇跳动的焰火,煞是好看;护卫对这一双赤掌甚是忌惮,不得已之下,防守为主,但也是稳扎稳打,有板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