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完币后,小混混立刻把鸡巴重新塞了回去,将硬币堵在里面,肏起来哗啦哗啦地响,像是在摇储钱罐一样。

    林疏晚想叫,却什么都叫不出来,嘴巴被另一根公屌堵得死死的,连呻吟声都沉闷不堪。

    浓腥的气息溢满鼻腔,令她头晕目眩,理智几乎消散,只剩下被淫欲浸泡过的浪荡肉体,发情就是她唯一需要做的事。

    要不是被抢的金额实在太大,林疏晚此时恐怕已经完全沉浸在欲望之中,甚至主动掏钱求混混们再多肏肏她了。

    “钱……”林疏晚艰难地想要讨回本属于自己的东西,可混混根本不理她,只知道抱着肥嫩的屁股蛋子大力颠肏。

    白花花的肉浪翻滚着,上面写着黑色的淫言秽语,各方面刺激着小混混的感官,令他雄风昂扬,仿佛还能再战上一天,把林疏晚的逼都肏出火苗。

    “嗯啊啊啊啊哈啊咕!”林疏晚全身发热,泛着诱人的红色,像是煮熟的虾子一样,鲜香甜美诱人采撷。

    身后的混混已经开始冲刺,一下又一下撞击极为用力,铆足了劲往深处挺进。

    总面值四元的硬币全都推进到子宫之中,在幽谧的小室之中发出喧闹的噪音。

    但仔细听来又有些清脆,配着肏弄的节奏,像是在为这癫狂的性事助威鼓掌似的。

    林疏晚备受煎熬,几乎要被干死了,两只手艰难地举起,用尽全力抓住了混混的衣服,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但她很快就没了力气,软绵绵地向下滑,双手虚虚地搂着小混混的屁股,嘴巴还吊在大粗肉肠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吞吐着。

    身后的大鸡巴愈发亢奋,用着能把脏器都肏碎的力道,急不可耐地积蓄欲望,等待着不久后的喷发。

    “呃啊啊啊啊啊啊要死掉了要死掉了……要被肏坏了嗯哦哦哦哦哦哦!”林疏晚尖叫着,嘴巴里的肉肠已经掉出来了,只有长长的淫弦还连着,“受不了了……可是好舒服……再大力一些把小骚货肏坏吧!”

    “等着,这就满足你这贱货!”小混混掰开林疏晚的臀瓣,上面的黑色字迹用力摩擦也没有掉色,也不知道等林疏晚回去后能不能洗干净。

    一想到这条母狗要顶着这些肮脏的涂鸦生活,需要一个星期甚至一个月才能把这些痕迹彻底洗干净,又或者一辈子都要背着这些低俗的图案,混混止不住地兴奋。

    下腹一股热流涌出,从马眼喷发,强硬地射入到子宫之中,将内里的硬币冲得叮叮当当地响着。

    硬币特有的钱味和金属味散发出来,混着精液的浓腥味道,说不出来的美味。

    一想到被数不清多少人摸过的脏钱此时正待在用来孕育后代的子宫之中,林疏晚觉得自己脏得不行,身体都开始颤抖。

    但淫荡的器官却兴奋起来,很喜欢这种被弄脏的感觉,下贱地吮吸着肉棒,想要被更多的腥臊雄精灌溉。

    “啊啊啊啊啊被射进来了!子宫……子宫被射精了咿呀啊啊啊啊!”林疏晚尖叫着,肚子都被烫得受不了,“硬币也哗啦哗啦地响个不停……”

    大屁股扭个不停,看上去像是要逃开,可实际上却是在努力贴住小混混的身子,想要被射得更深。

    浊浆顶着泄洪般的淫水逆流而上,将内壁染上了淫荡的白色,烫得不停收缩,硬币的响声更加急促。

    “好开心……”林疏晚吐着舌头,脸上满是情欲过后的艳色。

    之前一直在插嘴巴的小混混挺着梆硬的鸡巴,绕回到墙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