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狗顶着喷涌而出的淫水,狗鸡巴在湿热的阴门中疯狂抽插,快得都看不清肉棒上的纹路。

    林疏晚沉浸在高潮后的余韵中,四肢大敞着,被挺动的大黄狗肏得晃来晃去。

    她全身都抽搐着,尤其是腿根的软肉颤个不停,舌头耷拉在外面收不回来,红红的一条吸引了大黄狗的注意。

    大黄狗有点好奇,因为在它印象中,人类好像是不会吐舌头的。

    这次看见林疏晚伸着人口条,大黄狗便把脑袋凑了过去,用又大又软的狗舌头哈哧哈哧往上舔着。

    两条舌头交缠在一起,较小的那条处于劣势,被大的那条舔得乱晃。

    小舌没有足够的力气挣扎,更没有办法收回到嘴里,只能被动地承受狗舌头的摆弄。

    林疏晚委屈得不得了,无助地发出啊啊啊的模糊声音,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淌,淋得到处都是。

    而那只傻乎乎的大黄狗还在不停地拍打着林疏晚的肚子,希望能有香香甜甜的奶汁从凸起的肚脐眼里喷出来给它喝。

    大黄狗记得它刚才按了林疏晚圆滚滚软乎乎的胸部后,凸出来的乳粒就开始冒奶。

    林疏晚的肚子也是圆鼓鼓绵软软的,上面的肚脐也被顶得凸了出来。

    那么它多按一按,是不是也会有喷香的奶汁从肚脐那里喷出来给它喝?

    大黄狗的小脑袋瓜想不了那么复杂的事,它不理解奶子和肚子是不一样的。

    即使都是鼓起来的软肉,上面都有一个小小的颗粒,但它们不一样。

    大黄狗光是想出这个错误的结论,就已经耗尽所有的脑细胞,即使徒劳半天没喝到奶,也以为是自己不够努力,委屈得眼角都下垂了。

    林疏晚心疼得厉害,抱住大黄狗哄了又哄,身上被狗毛弄得发痒,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大狗狗的坏心情来得快去得也快,听见林疏晚笑得开心,他的脸上也晴朗起来,又变成了那个无忧无虑只知道往逼里胡肏的傻狗。

    林疏晚感受到逼里的异形肉棒骤然加速,笑声变得断断续续,扭着腰躲闪着令她发痒的狗毛。

    可这个动作反而像是在把自己送上去给大黄狗肏似的,本就粗长的狗屌进入到了更深的地方,触碰到了深处的小口。

    “嗯啊!被肏到子宫了……大狗狗肏到小母狗的子宫了呜……”林疏晚被宫颈处传来的痛胀感刺激到,身子猛地一抽,手捂在肚子上,呜呜呜地抽泣着。

    大黄狗刚才还在不停地击打林疏晚的肚子,想要从肚脐压出奶来,但看见林疏晚捂肚子,它以为自己打疼了林疏晚。

    它被主人教得很好,知道这时候应该安慰人类,于是大黄狗用舌头讨好似的舔着林疏晚的肚皮,时不时抬起透着一丝可怜的狗狗眼去打量林疏晚的神色。

    因为狗舌头太大,林疏晚的手指时不时会被舔到,电流从接触的地方传到心脏,电得林疏晚颤抖不止,嘴里发出不知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声。

    而且狗舌头虽然软,但力道还是很足的,压在肚皮上,让内里的穴肉更加紧致地包裹住肉柱。

    虽然狗交配时感受不到什么快感,但林疏晚不是真的母狗,她能够从紧致的接触中得到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