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们的大掌在林疏晚身上抚摸,林疏晚低头看着,都数不清自己到底被多少人摸了,乳头更是被得寸进尺的人含进了嘴里,滋溜滋溜地吸个不停。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受不了了……要贱死了呜呜呜呜呜……”林疏晚抽搐不止,嗅着空气中的浓郁雄性气息,已经快要攀上顶峰。

    一想到自己在被这么多男性运动员侵犯,林疏晚兴奋到过头,眼睛睁得大大的,已经完全被情欲支配,露出了比最饥渴的婊子还要淫荡的丑态。

    摄影师继续拍摄,这段可以用来宣传球队成员关系和睦,好到可以分享同一个女人。

    拉拉队员们本来已经被肏爽了,但看见林疏晚被众人围住,还是止不住地嫉妒起来。

    不就是生了副好皮囊,内里的肉套子也是极品吗,有什么好得意的,啊呸!

    可无人在意酸溜溜的她们,都在卖力地挑逗林疏晚的欲望。

    球员们看着林疏晚被玩弄得尖叫流涎,鸡巴已经蓄势待发,等现在正用着的那个同伴结束,就插进林疏晚的母逼里,好好玩上一番。

    反正他们有钱,再多买她几天又不是不行。

    正在使用林疏晚母逼的那个球员也加急了冲撞的速度,毕竟他们是一个团队,知道队友等得着急,他当然不会慢悠悠地拖时间。

    粗大的生殖器发狠般折磨着本该用来孕育后代的神圣子宫,囊袋几乎要挤进小逼之中,将骚动的肉穴治得服服帖帖。

    而且这根邪物还在飞快地穿行着,速度和力道都能将里面的媚肉强硬地扯出来。

    红艳艳的一圈骚肉可怜巴巴地箍在茎身上,还没等在空气中晾干,就又被肏了进去,反反复复几乎要将那娇嫩的粉褶给肏成烂肉坨子。

    “呃啊啊啊啊啊啊!”林疏晚变成了只知道尖叫的兽类,连人类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肉杵十次里能有七八次狠狠撞入子宫,人都要被肏烂了,根本无暇担心那被过度使用的子宫以后还能不能用来怀孩子。

    她夹着腿,摆动纤细的腰肢,笨拙地迎合着球员,却因为效果不好,被球员死死钳住不让乱动,腰侧又留下了艳红的指印。

    林疏晚还有点不乐意,但当肉壁上的褶皱被巨物狠狠碾平,痛并快乐爽得人一会儿蜷成虾球,一会儿又抻得直直的时,她就不介意球员箍着她不让动的事了。

    “贱货!妓子都没你贱!你怎么不去卖啊!光是靠这个极品逼就能年入百万了!”球员太阳穴都显出青筋了,咆哮着向里冲撞。

    另一个正在吃奶的球员都没能叼住乳头,硕大的奶袋从嘴里掉了出来,白色的甜香奶汁甩出漂亮的弧线。

    “小婊子已经在卖了……希望您对我的服务满意……”林疏晚吃力地说着,强烈的快感让她舌头打结说话都费劲。

    “也就凑合吧,还得继续努力。”球员为了让林疏晚继续进步,给出了违心的评价。

    可鸡巴的表现却截然相反,铆足了劲往深处捅,闯入腔室后打着转摩擦着娇嫩的子宫内膜,将粉嫩的软肉磨出糜烂的色彩。

    “骚婊子,准备迎接我的精液!”球员低吼着,最后一下狠狠撞上去,把林疏晚的肚皮都顶起来了。

    数以亿计的精子涌入到孕育生命的小室之中,汹涌的精浪席卷而来,将内壁涂刷上浓白的颜色。

    因为精量太大,球员射了一会儿,总算接近结束,最后又往里捅了两下,这才彻底排净,鸡巴一拔喷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