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厌心情不佳地回到宋家,宋威已经等他多时。

    “帆帆,秦玉安来找你做什么?”宋威看到门口的迈巴赫本想上前询问一番,谁知却被一个金头发的挡了下来,没礼貌地说不关他的事。

    开什么玩笑,宋帆的事就是他的事。

    在他眼中流着秦家血的人没有一个好种,他弟弟亲眼目睹许天纵出轨生了病,到现在还没好。

    “问我为什么不回他消息。”邵厌坐在沙发上,随手捞起一个抱枕。

    秦玉安不是威胁他想整许天纵吗?那就去整好了。

    他乐见其成,这把火烧死他之前会先烧死许天纵。

    到时候人被秦玉安整死,系统也没办法再要求他完成任务。

    家庭医生在一边询问今日邵厌咳嗽、流涕情况,邵厌一一分心回答。

    宋威茫然地坐到邵厌身边:“回消息?姓秦的到底想做什么,先是许天纵,又是秦玉安。”

    他与秦玉安年龄相差无几,又同是家族继承人,比起风风雨雨的传闻他知道的消息更多,所以更加警惕自己的宝贝弟弟陷入棘手的境地。

    毕竟单一个许天纵就将宋家的关系搅的日夜难宁。

    “你离秦家那位远一点知道吗?”宋威握着邵厌的手郑重其事道,“你要是躺在了他的解剖台上,我可来不及救你。”

    他半开玩笑半威胁地说着话,希望能吓住邵厌。

    邵厌:“不会的。”

    秦玉安能让他乖乖躺在解剖台上算他有本事。

    宋威看着自己听话的弟弟欣慰地点点头,他弟弟离危险人物越远越好。

    一周后邵厌收到一件快递,寄件人瞩目地写着秦玉安三个字。

    拆开之后是一枚黑色的丝绒盒子,蓝宝石戒指静静躺在其中。

    邵厌看了一眼,合上盖子随手扔进抽屉,眼不见心不烦。

    过了几秒他又将戒指拿出来戴无名指上,调整角度拍了张照片发给秦玉安。

    他猜这样更折磨对方。

    看得到,吃不到。

    大家都别好过。

    秦玉安回复:“很合适。”他的眼光一如既往的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