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昭理直气壮:“你们搞艺术的吸毒滥交都不算什么,我纪昭爱舔别人的眼泪不行吗?连纪世忠你都下得去手,让我舔下眼泪怎么了?”

    邵厌对他的脑回路啧啧称奇,开口却是交易:“矿山开采过程中图纸和规划都要经过我的批准。”

    纪昭不耐烦地应承:“都他妈的答应你,现在能不能哭两下?”他现在上不上下不下,难受死了。

    邵厌大大打了个哈欠,眼角挤出两滴泪。

    “再多的眼泪,没有。”

    纪昭来不及计较他的敷衍,他摘下手套用食指指尖拖住一滴泪,继而送进嘴里有些出神。

    邵厌转身躺进被子里送客:“我要睡觉了,你滚吧。”

    纪昭盯着他的后脑勺,将手套戴回腕间,问:“明天想要什么矿石?”

    这是他明天还会来的意思。

    语气自然仿佛在支付嫖资。

    邵厌闷声说:“滚!”

    任谁对着一面贬低他一面又觊觎他的人都不会有好脸色。

    纪昭见好就收,没再拱火,心满意足地从邵厌卧室离开。

    【621,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邵厌躺在床上没有起身。

    【?】

    【有没有一种可能,纪昭就是秦玉安,他俩是同一个人?】

    【为什么这么觉得?】

    邵厌用纸巾擦干被纪昭含过的湿润睫毛,像在留存证据:【比如都很像狗,都爱舔人。】

    ……

    【他俩都有些怪癖,还一个身体不好,一个脑子不好,都是些小可怜。】

    ……

    邵厌为系统的沉默感到不满:【你有什么监测手段吗?】

    621:【如果他也是宿主一定会绑定系统,但我没有检测到其它系统的信号。至于其他可能性,低到近乎为零。】

    邵厌没有继续和621争辩,但也没有打消疑虑。

    纪昭偶尔会让他感觉到一丝熟悉的疯狂感,让邵厌愿意多跟他拉扯几个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