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会儿,梁衡听完了关于白裔寒的事情后,不仅不害怕,反而还玩味的勾起了嘴角,仿佛兴致大开。

    “啧啧,纪怜雪啊纪怜雪,你可真是厉害呢,又给我招来一个狠角色?”梁衡笑盈盈的看向了纪怜雪。

    可这笑容在纪怜雪看来,是那么的令人毛骨悚然!

    纪怜雪害怕极了,立刻求绕,“老大,实在是对不住您,都怪我不好,才会给你惹来这么多的事端,都是我的错,求求您惩罚我吧!”

    梁衡倒依旧是笑,“惩罚?你做了这么多的错事,我该怎么惩罚你才能一解心头之恨呢?”

    听到这句话,纪怜雪明显能感觉到自己的牙齿都在战栗,但她知道,与其等梁衡主动怪罪下来,或许她自己主动认错会被罚的轻一点。

    于是下一秒,纪怜雪立刻卑微的跪在了地上,“老大,只……只要您不让我死,不让我断手断脚毁容什么的,什么惩罚我都可以接受的,我给您做牛做马都可以!”

    “啧……你这是干什么?”见纪怜雪这么果断的跪下了,梁衡脸上的笑意更深了,明明是一张纯真无害的面容,可却让人感觉到更加的恐怖。

    纪怜雪早已经全身发抖,但是话已经放出去了,她只能硬着头皮点头,“是,为了老大,我上刀山下火海都在所不辞!”

    “很好!”

    突然,梁衡一边笑着一边拍了拍手,十分满意的看着纪怜雪,“看来我这一枪也没有白挨啊,起码让我明白了你的忠心。”

    “老,老大说的是。”纪怜雪也不知道梁衡这话到底几个意思,只能跟着附和。

    好在随后,梁衡也懒得跟她计较了,而是说起来另外一件事情。

    “你刚才跟我说,那个叫白裔寒的男人非常厉害?我想听你解释解释,他到底有多厉害呢?”

    “这个……”

    纪怜雪说到这里,有些艰难的咬了咬下嘴唇,然后犹犹豫豫的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么的厉害……不过白裔寒这厉害的一点就是,从来没有人摸过他的底。”

    “哦?”

    梁衡的注意力明显被纪怜雪最后一句话吸引住了。

    没有人摸过白裔寒的底?

    这种感觉梁衡再清楚不过了,因为梁衡自己就是这样的一个人,从来不会让别人试探到自己的底线。

    所以迄今为止,外人只知道他手下掌管着偌大的赌城,还秘密创建了一个叫激萌的组织,却没人知道他真正的实力到底有多么的雄厚。

    没想到如今,他梁衡居然也遇上了一个,和自己一样深不见底的人。

    这让梁衡忽然起了兴致,想到那白裔寒的身份,他不仅一点都没有感到害怕,反而觉得分外的刺激。

    “看来这一次,我是棋逢对手了?”梁衡轻声问着,脸上散开一种诡异的笑容,病娇体质暴露无遗。

    纪怜雪看得心里毛骨悚然的,实在是不知道梁衡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