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来了电,现在简凡东准备去洗个澡,但是他没有换洗衣服就让他很难受。他站在地上思考了很久,方阔命一度以为他站着睡着了,他正打算叫叫他,结果某发呆人员把毛巾晾在椅子上上床睡觉去了。。

    还乖乖的让出了一半位置给他,还算有点良心。

    眼睛巴巴眨着,又承受不住困,一直打哈欠,眼眶里没一会儿就全是眼泪,在灯光下闪闪发亮像颗发光的星星。

    简凡东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某狗鸡上来,忍不住问:“你还不上来睡觉?”

    对面连头都没抬嗯了一声。

    简凡东给了他一个大白眼,嗯你个头嗯,打得你满脑子都是嗯!

    “我要睡觉了。”简凡东说。

    某人:“嗯。”

    “我要睡觉了。”简凡东继续说。

    某人:“嗯,不用等我。”

    谁他妈等你了,是让你上来给我暖脚的,一点儿做奴隶的自觉都没有。

    “睡觉!”要说出让你给我暖暖脚的话那是不可能的,一辈子都不可能的,我这么高冷的一个人是不可能说出这话的。

    方阔命无奈一笑,放下电脑,关了灯,掀开被窝躺下,把离得老么远的简凡东一把捞进了怀里。简凡东哼了几声,把脚心贴在了他的小腿上,舒服的睡觉去了。

    方阔命把手放在他的肚皮上,缓慢的揉着,揉一段时间就捏一下肚子上的小肉肉,软软的一团,这要是显怀了,不得好玩儿死?

    到了夜间风忽然大了起来,吹得窗户哗哗作响,简凡东从怀孕开始,睡眠特别浅,在大风吹窗户下猛然醒来,他整个人趴在一个硬邦邦的上面,硬邦邦还散发着热气,熏的他浑身舒坦。

    窗户突然像被无数小石头砸一样,噼里啪啦的在安静的黑暗里更加响,简凡东忍不住整个人缩了一下,方阔命被他的动作弄醒了,眼睛还没睁开就急忙的说:“是不是肚子又疼了,嗯?”

    说着起来就要开灯看他的情况,简凡东拉住他的胳膊说:“没有,外面风好大,还下冰雹。”

    “哦。”他躺下,把简凡东搂进怀里拍着他的背说,“没事,别怕,有我呢,睡吧,明天给你做好吃的。”

    简凡东无语,在黑暗的夜里白了他一眼,这是把他当小孩儿哄呢。

    外面的动静还是很大,大到他都害怕这房子能不能撑住。隔壁房间的秋实他们好像醒了,隐隐约约能听到极低的说话声,过了没一会儿,隔壁的门儿开了,听脚步三个人,没一会儿院子门也开了,随后一阵冰雹砸铁盆的声音传来,大约五六分钟,那种声音没了。那三个脚步又悄悄进了隔壁,隔壁亮起了一道很弱的灯光,然后就是一阵小声的惊呼声,好像在说好大、能吃吗、好硬、舔一下之类让人想入非非的话。

    简凡东翻了一个白眼心说吃个冰雹硬让你们吃出了一种不宜的画面。

    隔壁就这样来来回回闹腾了一个小时才安静下来,此刻的简凡东已经一点儿瞌睡都没有了,就这样盯着窗口听着雨声、风声和冰雹声。

    早上起来后有三个人顶着黑眼圈恹恹的在卫生间洗脸刷牙。陆晨様迷迷瞪瞪的出来上厕所,一开门就被三个排排站的“熊猫”吓了一跳:“嚯!简先生?秋实林鑫?你们怎么了?”他一言难尽的用两个食指绕着俩眼睛画了一个圈说,“怎么都,嗯,黑眼圈?”

    这三个人哀怨的盯着他,齐齐叹了一口气。

    陆晨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