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沈月娥摇头“长贵嫂子绣的帕子摆在集市上没人识货,搁进锦衣阁卖的价钱贵一半。”

    “那就是了,因为有锦衣阁的牌子,绣帕自然水涨船高;同样是酸笋,有竹湖酸笋的坛子,一样水涨船高。咱们要做的是将竹湖酸笋培养成一个知名品牌,让明珠镇,不,让整个玉龙郡甚至京城的人都知道,酸笋竹湖牌的最好。”

    沈月娥还是有些不明白“竹湖不是长清观门口那处小湖吗?”

    “没错,我要借的就是那处风水宝地。”

    她与古代的小美人儿之间,还是有深深的代沟,很多事情以后经历过才知道,要不她一直说下去,一准儿将沈月娥说糊涂了。

    苏草卖个关子,催促她“咱们要在酸笋上多赚银子,除了扩大规模,还要压缩泡酸笋的成本,这得从作料上想法子。你大哥在明珠镇开酒铺子,有没有相熟的杂货铺子?”

    “有,我家酒铺子旁就有个杂货铺子,那个东家跟我大哥相熟。找我大哥带咱们去买作料,买的多,一准儿能跟东家压个好价钱。”

    沈月娥不琢磨苏草说的那个品牌是什么意思了,急急忙忙扯着她往酒铺子那儿去。

    沈家的酒铺子离集市不远,这样的地段,按说会顾客盈门,但铺子里却只有稀稀落落一两个客人。

    苏草她们进铺子时,小伙计在招呼买酒的两个客人。

    “要五百文一坛,你这酒也太贵了!”

    客人嫌酒贵了,小伙计一脸堆笑讨好“客官,上好的杏花酒五百文一坛不贵了,咱们铺子里卖的酒是杏花村出品,是祖传的杏花酒。您要嫌贵,买这种坛子装的,这个酒稍次一些,只卖二百五十文钱一坛。”

    “不是杏花村酿的酒,我还不进这铺子。”

    那妇人嫌弃道“对门的杏花酒才卖二百文一坛,我相公尝过跟你们五百文一坛的酒味儿差不多。你们一坛酒贵了三百文钱,抢钱啊!我不要上了,上对门酒家买去。”

    逢集的日子还没生意,沈月娥的大哥沈玉福无聊得拿鸡毛掸子在扬灰,见她妹妹带着苏草进铺子,她丢下鸡毛掸子一脸笑着迎上了。

    “月娥,你怎么不跟大哥说要来明珠镇赶集?才来的吧?逛过集市没有?来,哥哥带你去吃好吃的。”

    “铺子里没生意,还吃什么好吃的?”

    沈月娥一段时日没来明珠镇,没想到自家酒铺子生意这么差了“哥,咱们家的酒怎么卖不出去?”

    “对门酒铺子将酒的价钱压得低,你也知道,咱们的酒曲是祖辈流传下来的,越用越少……”

    他探究的看向跟沈月娥挽着手站在铺子里落落大方的苏草,她妹妹没掉进叶秀才那个伪君子挖的坑里,多亏了苏叔叔家这个丫头。

    真要是嫁成了,那就是毁一辈子的事儿。

    不管苏草名声如何差,她拉了月娥一把,就是沈家的恩人。

    月娥愿意跟她一块儿玩,他要笑脸相迎,让妹妹高兴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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