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

    “我说兄弟,你怎么又哭了?”

    “呜呜呜……”

    “说句话呀。”

    “哪有时间说话呀!啥原因你自己不知道?”

    “咳咳……你这么说,我甚至都会脸红呢。”

    “我滴老哥,你可拉倒吧,爽,你是爽了,可把弟弟给累吐了,你可知道我这现在最难受的是哪儿吗?”

    “哪儿呀?总不会是头头吧?哪里应该很舒服才是。”

    “你这个LSP!”

    “嘿嘿……”

    “别笑的这么淫荡!”

    “你笑的比我要骚上三分!”

    “说正经的呢!”

    “好,你说吧,到底哪儿最难受?”

    “心!”

    “挖槽!你他妈什么时候长心了?你就是一块海绵组织加上血管以及皮肤什么的,你那心在你哥哥我的身上,懂?”

    “屁!”

    “啊?屁在你后面,他可没痔疮不难受,你要说他难受,他可不乐意了,跟你急眼。”

    “我说的是,你那纯粹是屁话!”

    “怎么讲?你心里怎么难受了?”

    “还怎么难受了?有你这样的人吗?哎我说,你自己拍的那个电影对吧?那电影里面讲什么来着?是不是大公司对员工的压榨与剥削?就说那个什么恩地元,是不是领导工会更多的休息跟更多的年终奖?要善待劳工,对不对?可你看看我,你弟弟我休息过吗?这么多年以来,我得到过充分的休息吗?你那电影拍出来,为别人说话了,有没有想到我这个弟弟?”

    “啊,这……”

    “哑口无言了吧!你草野幸也有今天!”

    “但,之前二十多年你不是休息的很多了嘛。”

    “少来!我现在就要学习恩地元!我要罢工!我要休假!我要……年终奖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