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谣的手有些发红,除此之外也都还好。

    萧谣不过略看了看。

    那个碧玉瓶子,好似在那儿见过?

    萧谣皱了皱眉,心里好似有什么滑过却又抓不住。

    她想了想,

    没想出个所以然,也就随他去了。

    “傻谣谣,怎么不知要顾惜自己!”

    萧傻傻心里默默念了一句,转过了身去。

    阿右看着眼眶发红的萧傻傻,若有所思。

    萧谣只顾默默地想着心事,并不曾在意。

    自己可不就是傻,都是那些人的错,为什么要伤害自己!

    前世今生,

    这笔账,

    她要慢慢算!

    待萧谣平心静气时,江大丑也问出了不少的事儿。

    果不出萧谣所料:当日在珍馐馆门前上演闹剧的那两个妇人,全都是黑胖婆子从秦淮河畔的花船上寻来的。

    一个是花娘,另一个是茶楼里唱曲儿兼着暗门子生意的歌女。

    要不怎么唱念俱佳呢!

    阿左在空中挥了挥拳头,心下愤愤。

    猜测是一回事儿,可亲耳听她承认,自是更加生气。

    黑胖婆子此时已经有些神志不清。

    江阿丑给她塞了颗漂亮的红色丸药后,这婆子开始胡乱抽搐手舞足蹈。

    这让她更加癫狂诚实起来:深恐一个疏漏小命不保。

    克扣丫鬟的月例银子这不叫事儿;

    偷大厨房里的鸡腿儿那也是常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