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李长庚能更进一步的人很多,任何事务都是有两面性的,不是有那么句话吗,那里有压迫那里就有反抗。[][].[23][x].[]自从直十一师叛变以后,一些被打压的势力纷纷开始活动起来。尤其是一些在国内秘密发展的政党。这些人多是些孙大炮一系的会党出身,在李长庚上台以后,对这些人从没放松打压,或者说阻断了这些人的上升通道。大势面前,这些人自然忍气吞声,可大势一旦了生了变化,或者说是时机,这些人便开始冒出头来。

    这些人又分成聪明的和愚蠢的,聪明人的长处就是会保护自己,隐藏在他人身后。而愚蠢的人总会觉得自己比别人聪明,觉得众人皆醉我独醒,恨世道不公,恨自己时运不好,恨自已怀才不育。这些愚蠢的人喜欢在大势的时候跳出来,表演一翻,这种愚蠢的人还有一种称呼,就是叫妄人。妄人的思维是有别于常人的,最大的区别就是超级自信,这种人从来不会反思自己是错的,在这些人的思维里,他们永远都是对的,错的是那些愚民,是那些身处高位的利益者们。这些人会把自己看成是救世主,是圣人。这种妄人很可怕,他们疯狂起来,什么都不会计较,因为他们认为自己永远都是对的。

    随着全国统一的局面,东北一系在全国教育上面开始大动手术,一方面是逐步开展义务教育,一方面是对现有大学进行改造。在这其中动了许多人的奶酪,比如东北大学的教育思想偏向于理工科和商科,对于大学教育文史、政治的力度不大,这让以前许多有些声名的大学教授们,受到了不小的打击。以前这些人拿着北洋政府的高工资,天天喝着茶水骂着政府,甚至鼓动学生闹事。把当年高高在上的段总理都弄得下跪向他们求情。

    如今这些人的日子不好过了,第一他们在不向以前一样。打个报告上去就能拿到经费,弄到经费以后,去青楼逛一逛,作作歪诗,写两篇抨击国家政策的文章,小日子那真是舒服的直哼哼。如今大学每申请一笔经费都要交上预算书,经费申请下来如何开支,用于何处,期望能取得什么样的成果,都要列出名目。等预算花掉后还要接受审计部门的审核,然后进行一次听证会。这样的政策把那些在大学里面教书,不干正事的人算是得罪死了。当然还不指如此,随着国家对理工科人才的重视,报考大学的生员都随着政策的变化,倾向于理工科、医科、政治科等学科。文史类的生员越来越少,这对于那些权威的打击是极大的。

    这些人以前肚子里有怨气却没胆子骂政府,是因为他们畏惧李长庚的手段,如今却不同了。通过这次直十一师叛变,一些人开始在报纸、集会上声援冯基督等人,开始还小打小闹地进行试探,可见内政部门对这种声音不闻不问。渐渐的胆子大了起来,集会的规模越来越大,这些妄人还是有些小聪明的,他们知道。这种事情,一定要忽悠一些胆大、敢干、不计后果的人,这些人很好找。那就是学校里的学生,这些学生的世界观还不成熟,思维特别容易被人左右,在加上中国两千多年,尊敬师长的传统,对于老师特别是大学老师的话,有着极大的信任感。这些专家教授们自以为抓住了时机,开始借用上课之便,鼓动思维单纯的学生,见到效果后,便开始把受到他们洗脑的学生们组织起来,在学校里搞集会,在然后那些年少气盛的学生便自发地,上街游行、闹事。这种情况,很快从北京、上海、广州、武汉等城市形成规模。

    对于这样的情况李长庚的政府一反常态地反映迟顿,似乎变现出一种默认和妥协的态度,政府的这种表现让那些人,越发嚣张起来,要求也变得越来越无理,比如,不得对直十一师发动军事进攻,政府必须更民主更自由,李长庚的总统非民选政府,解散现在的人民代表大会,重新选举总统。政府必须以苏维埃道歉,偿还非法侵占俄国的领土。国社党不能在一党执政,必须要向美国一样实行两党制或多党制。

    种种声音,越来越嚣张,甚至连青楼一些妓女,也跟着起哄。对于这些人的声音,这些人的行为,政府即不与这些人对话,也不管这些人的行为。这让那些躲在幕后的聪明人、妄人们,觉察到了时机,集会的手段越来越多,强行让商人们罢市,强行冲击工厂,让工人们罢工。一些妄人被眼前的形势,冲昏的头脑,一位大学教授在一场集会中嚣张地说道“即然政府不与这些人谈判,那么我们就主动去找那些官老爷们谈,山不就穆罕默德,那么穆罕默德就去就山。被鼓动起来的学生、会党们兴奋的浑身颤抖,他们拿着棍棒冲向城市的政府,同样政府也如临大敌一般的在政府大楼外面拉起了铁丝网,架起了人墙。与游行示威的人群对质!”

    政府表现现来的软弱,让那些人躲在幕后的聪明人和那些冲在前面的妄人开始走到一起,聚集起来,共同造事。之前被鼓动起来的多是些学生,闹事都是凭着一腔热血。虽然闹得有些过份,行为还是有一定尺度的,但那些聪明加主进来后,他们闹事的方法就不一样了,这些聪明人,要么是地主,要么是商人,要么是一些政客,这些人的头脑和手段要比那些在学校里当专家教授的妄人们强得多了。

    闹事游行的人,开始被组织起来,从单纯的学生游行,扩大加入了一些流氓、帮会成员、投机者,游行队伍开始变了味道。冲击政府的行为,从以往的人员对质喊话,开始升级出一些攻击行为,向政府大楼,投扔石块、砖头、木棒等手段。

    民国似乎随着直十一师的叛变,这个国家一夜之间,变得一团糟。而被称为虎狼手段的内政部却好像失去了作用,一些头脑清醒的聪明人发现事情不太对劲。便开始偃旗息鼓,但更多的人越发地疯狂起来,似乎所这个国家弄得越乱越好,一些人已经开始变成暴徒,开始向政府投扔土炸弹,杀害对质的警察。

    失去控制的游行队伍开始遭到市民的愤恨,一些社会公正力量也开始指责政府的不做为,随着社会反对闹事的声音越来越大,那些冲到前台的聪明人开始害怕,他们发现事情弄得有些失控。想要抽身隐退,却是不可能了,他们已经被那些妄人们的行为绑架了。

    上海这座民国最繁华的城市,成了这些闹事者的大本营。闹事已经进行一个月了,昨天传来直十一师被全歼的消息这让闹事的人感觉到了不妙,特别是政府开始强硬地与这些人对话。感受到威胁的这些人聪明人妄人们,终于坐到了一起。他们要想出一个应付眼前局面的办法。但此时参与聚会的人发生了争论,聪明人认为,应该借坡下驴。与政府谈些有实际义意的事情,比如民国要减少进口粮食的数量,民国政府要限制一些大企来的行业垄断,实行货币开放政策。实行多党制,保证不对这次闹事的人员进行打击报复。等等还算合理的要求。可有句话不是说,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聪明人选错的合作的对象,就等于是选了这群猪一样的队友。

    妄人们的思维是奇葩的,这些人认为目前的游行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功。他们应该增加更多的与政府谈判的筹码,只要在这样乱下去,就会向当年的辛亥革命一样,推翻李长庚的统治。

    其中一个北大姓陈的教授,在会场发言台上,挥舞着手臂,大声吼叫道:“现在的民国政府说到底还是一个军阀政府,实行的是李长庚独裁这个国家的黑暗统治,在这个国家,人民没有自由,政府勾结外国财团打压民国的农业生产,看似解决了中国人吃饭的问题,实际上低粮价正在让那些赖以土地生存的农民、地主破产,土地被贱买给那些东北来的垄断企业。农民们被迫离开赖以生存的农村,衣食无着地走进城市。

    做为一名教授我们不能在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我们要团结起,让更多的有识之士加入我们的行列,我们不需要政府对我们妥协,我们要做的也不仅仅是示威,我们要采取更加有效的手段,进行反抗,让那些军阀看到我们的力量,看到我们的正义,我们要不惜一切代价地与这个军阀独裁政府进行对抗。”

    讲台上的陈教授口沫横飞,声情并貌的演讲,引来与他同路人的一次次掌声,口号声。这与之前集会的口号声大有不同,以前口号杂乱,声音多是针对政府,极少有针对李长庚的声音。但今天的集会开始变了,所有集会的口号开始针对李长庚,军阀、独裁者、卖国贼,一声高过一声,一些人叫嚣的越来越疯狂,越来越歇斯底里。但另一些人的心却越来越冰冷,这些人是作死的节奏啊。虽然李长庚得罪了一些人,但拥护他的人更多啊,尤其是那些东北人。只会比这些人更疯狂,那些东北人和关里人不同,他们可都是合法带枪的,每年都会有几起,因为诬蔑大总统而引发东北人开枪杀人的恶性案件。在之后就是不计其数的顶罪者,然后审理将被无限期的拖延下去。

    此时会场当中一些涉及不深的聪明人,开始悄悄离开会场,而另一些被裹挟太深又没了底气的聪明人,开始想着种种办法向政府投降,这样做至少可以保住小命。这些人三五成群地聚拢起来,也悄悄离开会场。

    仍有一些人,头脑清醒,但被裹挟的太深,虽不是妄人,但也不算聪明人,但多少还有几分理智。这些人数量最多,他们虽然听信陈教授的鼓动,但却有着自己的一些理智看法。

    当陈教授的演讲告一段落的时候,一位身着黑色西服的中年人站起来说道:“陈教授,你刚刚讲的那些话,让我十分钦佩,但我们在发动集会,要更加的有手段,你刚刚也提到了,李长庚是一个反动独裁的军阀。他手中是有枪有军队的,他们对集会外一采取强硬手段的话,我们要想出如何应对的办法。”

    陈教授似乎对这位提问的人很不满,这是在打击听他讲话那些年轻人的信心,他知道这些年轻的人信心并不坚强。如果这些人碰上政府采取狠历手段的话,那么坚持不了多久,就会作鸟兽散。

    陈教授对西装男,点点头示意他坐下,然后,在次歇斯底里地喊道:“我们不怕。在正义面前,什么机枪大炮,都将微不足道玩意。我们经过这些天的游行,已经让我们看到了政府的懦弱,他们没底气对我们怎样,如果他们向我们开枪,那么全民国,全世界的人都将看到他们的残暴,所以他们不敢这样做。我们要坚定对自己的信心,要坚定我们心中的正义与强大,水可载舟,变可覆舟。我们要让更多的人民,站到我们这一边。到时候,他们的军队,将没有给养。政府将会收不到税收。到了那个时候,就是李长庚政府的未日。让那个住在大明宫中的李总统瑟瑟发抖地等待着我们的审判,等待着送上断头台的结局!”

    陈教授的蛊惑。撤底引爆了会场的狂热。一声高过一声嘶吼,打倒军阀,打倒李长庚。这样的嘶吼另那些还在观望的聪明人毫不犹豫地离开会场,能量大的已经在想着庇祸海外,能量小的也开始准备遣散家人。除了那些仍在歇斯底里游行的人,所有人都感受到那种天要下雨时的压抑。

    游行还在继续,队伍也还在不停地壮大,但却少了许多面孔,游行人员的组成也越来越复杂,一些仍是那些被蛊惑起来的学生,一些是会党人员,一些是投机者,还有一些是暗中给中国使坏的各国的间谍,当然其中一些是内政部的暗探,这些人一边偷偷观察闹事的组织者,一边分辩那些人是别有用心者,那些人是被裹挟进来的。同时这些暗探会对一些并没有什么坏心,只是忙从的学生进行劝说。

    闹事学生的数量正在减少,但那些会党人员正在增多,特别是向在成都、武汉这样的中部城市,帮会势力对游行的控制越来赶大。甚至发展到一些城市的游行队伍,干脆就是帮会在掌握,游行人群都是被裹挟进来的学生和市民。

    就在闹事游行进入到最**的时候,民国发行最大的报纸,复兴日报头版发表了一篇评论文章,安定的民国才是繁荣的民国,繁荣的民国就必须坚持在李长庚总统的正确领导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