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后续,他们就不清楚了,因为他们只负责杀人,他们甚至连让他们做这一切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只知道有个带鸭舌帽,带着口罩的男人,在和他们进行交涉交接。

    警察又问。和他们交涉的人,有什么特征,那嫌疑犯想了许久,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指着手腕上说:“那人带了表,是个钢的。”

    警察拿了两张照片给他,照片内是于家管家的照片,而那管家的手上正好带着一款钢的手表,警察指着手表问:“是这一款吗?”

    那嫌疑犯看了良久,他这才激动回答说:“是,是这一款!”

    警察又问:“那之前被绑架的那个人呢?“

    那人说:“这个人我们把他交给了他指使我们做着一切的,他的去向,我们也不知道。”

    那两个嫌疑犯,曾经都是我抢劫入狱坐过好几次牢的人,都是要钱不要命的人。所以什么事情都敢做。

    审讯到现在,基本上一切答案都已经揭晓,所有的问清楚后,那人被带走后,两个审讯的警察从里面走了过来,把刚才的笔录递给了曲警官,警官接过后,又转交给了易晋。

    易晋把笔录翻开看了几眼后,他合了上来,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过了一会会,才把笔录递给了曲警官,笑着说了一句:“辛苦了。”

    曲警笑着说:“您千万别这样说,这也是我们的职责。”

    两个人寒暄了几句后,我们没有在这里多停留。易晋带着我从这里离开,曲尽管一直把我们送到了监狱的门外,易晋把我最先送上车后,又和那曲尽管说了几句什么,这才弯身坐了进来。

    他坐进来后,司机把门给关上,我们的车子终于从这里开离。

    在开离的过程中,我坐在那仍旧没有什么反应,甚至也没有和易晋说话。

    而坐在我身边的易晋看了良久,他突然伸出手握住我冰凉的手问:“想什么。”

    我反应过来看向他,我立马摇着头说:“没有,我什么都没想。”

    他仔细观察着我的脸,声音却无比淡的问:“是吗?”

    我说:“是的。”

    易晋也没有再多问,他更没怎么碰我,因为他身上都是那人的血。

    到达家里后。易晋见我一脸的恍惚,便知道我又有些累了,让阿姨把我的药拿了过来,看着我吃完后,这才让安妮带着我回房休息,之后他也去了浴室洗澡。

    我连晚上做梦都是被噩梦给吓醒的,吓醒后,我便坐在那儿发呆,想去拿手机,却不知道手机被我丢去了什么地方,我在房间内到处找着,可能是我房间内的动静太大了,一下就把易晋给吵醒了,我房间的门忽然被人给推开,易晋穿着睡衣站在门口看向我,他说:“在找什么吗?”

    此时的我,正在趴在地下,看向床底,我立马从地下爬了起来,结结巴巴对易晋说:“我、我找不到我的手机了。”

    易晋的眉头立马皱了起来,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皱眉,只是很抓狂的抓着自己的头发,四处找着说:“奇怪了,我记得我昨天明明放在床头的。”

    我有些焦虑,易晋走了上来后,直接从后面把我搂进了怀里,我身体立马一顿,瞬间就安静了下来。

    他把我手从头发上拿了下来,然后把我身体转了过来面对着他。

    易晋将我有些糟的头发,从脸上缓缓抚开,将我脸完整的露了出来,他手滑落到我下巴的位置微微抬了抬,让我整张脸更好的露在了他面前,他声音在这半夜总是显得格外的温柔和耐心,他说:“找不到手机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