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洗完澡出来后,我便大早上了床上去休息,迷迷糊糊睡过去后,再次醒来,我是被疼醒的,我第一时间是从床上爬了起来,在床头柜上四处找着晚上管家给我的药。找了好久,最终是在抽屉拿到的。

    我将药合着水用力吞了下去,当我感觉那些药丸从我食管处慢慢往下滑落时,我捂着钝痛的头,不断在心里命令自己一定要冷静,冷静。

    我反反复复深呼吸,当我感觉潜伏在心里的那只野兽,随着药物的作用一点点安静下来时,我整个身体滑落在冰冷的地板上,用尽身力气在那喘着气,脑袋内的疼痛这才渐渐退散,只有头皮还在隐隐作疼。

    于正和这些药原先以为是导致抑郁的药,可是后来发现根本不是单纯的会导致人抑郁,长期吃会让人发疯,而且根本查不出来是什么,我才吃一年我就完被这些药给控制住了。就算江华给了一些缓减的药都没有用。

    这也是他现在完不用盯着我吃药的原因,因为如果我不吃,下一秒,我就会跟个疯子一样抓狂发疯,甚至是想自杀。

    我试过很多次去戒掉,可每一次结果都是一样,又老老实实把这些药丸一颗一颗塞进肚子内。

    我不知道最后我是怎么睡过去的,人随着头皮疼痛减轻后,意识也越来越模糊,等再次睁开眼,我才发现自己在冰冷的地板上躺了一晚上。

    我拿起一旁的手机,正好早上七点。

    黎落订的机票是上午十点的,我满身疲惫的从地下爬了起来后,便去了浴室洗了澡出来,出来后我化完妆,穿好衣服,又是一副精神饱满的模样拖着行李离开了于家。

    到达机场后,黎落还是一眼就看出了我的面色的憔悴,他问我:“生病了?”

    我咳嗽了一声,嘶哑着声音说:“可能吧,昨天没睡好。”

    黎落扣住我的手说:“你能不能好好照顾自己?为什么老是让人担心?”

    黎落比我可每一次他都像个比我年纪大的哥哥一样照顾我,有时候我发现,他这个人除了比我小。还真没什么缺点。

    之后我们上了飞机,一直都是黎落在照顾我,我人又逐渐昏睡了过去,醒来后,人又再次到了市,我不确定傅姿雅他们是否还住在那家酒店,我们一下飞机我就打了一通电话跟宝莲的陈溯进行联系。

    电话打过去响了三声,便被接通了。陈溯似乎早就料到我会打这通电话,他在电话内笑着说:“易小姐,下午好。”

    我没有和他这些假客套,直接说:“我们见一面。”

    他说:“现在吗?”

    我说:“是。”

    他笑着说:“没问题,不过我想我们不用多此一举,今天我就替你引荐陆平帆,股份的事情,你只需要在一切谈好后,再跟我们进行对接就行。”

    我没想到他那边会如此爽快,而且很明显这个陈溯对我的态度,比第一次好太多了,这让我感觉到一丝怪异,可这怪异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不过,我也没有多想,既然他答应的这么爽快,对于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

    我说”“就今天晚上。”

    他说:“没问题,我来接您。”

    我们挂断电话后,因为离去见陆平帆还有一段时间,所以我和黎落又赶往到原先那家酒店,到达酒店后,我觉得人越来越不舒服,头晕晕的,便接二连三给自己灌了好几杯水。几杯水下去后,却一下就浑身湿透了,我只能去浴室洗澡重新换衣服。

    等我从浴室出来,坐在梳妆镜前再次画着妆时,我手停留在颈脖那副项链上,我手指下意识在吊坠上抚摸了一圈,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造型很熟悉,似乎和自己某条项链很类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