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V孩欢喜地享受花生口味的冰在她嘴里打滚,一时间也没有想得太多,转过头问袁玖:「你怎麽知道我喜欢吃什麽?」

    袁玖咬下一口冰,在yAn光的照耀下笑了,只听他随意地启齿,犹如家常便饭那样理所当然:「因为我平常有在看。」

    面颊上的酒窝依旧是将陆蔓蔓煞住,眼神不自觉地想要逃开这样害羞的感觉。

    这世上有几个人能记住自己不Ai吃的是什麽、Ai吃的又是什麽?

    在食堂的时候,他也替她盛过几次饭,每次端着餐盘回来,上面都是她Ai吃的,她还以为是刚好,现在看来,是他平时就对这些细节留心着。

    校庆的这日就像是他们的约会一样,两人形影不离。

    他的宣示主权,陆蔓蔓不是没有看出来,也算是在这日里姑且默许了。

    到了下午,校庆周的第一天即将结束,陆蔓蔓和袁玖替班上跑一趟回收场,才刚提起垃圾要往目的地走去,走廊上,袁玖就把陆蔓蔓手上的那袋也提了过去。

    陆蔓蔓哪里能不知道他是什麽意思,语带反对:「这又不重。」

    袁玖这次倒没有和她说让她空出手来牵他的这种土味情话,而是直接将他们之间的蓝图都画到了未来去:「不重?那你还是先习惯一下,以後我一点东西都不会让你提。」

    「……」陆蔓蔓语塞,每回对着他这样的撩拨都不知道下一句是该接什麽好,想来他也早已习惯她的已读不回了。

    对b於校园里仍然欢腾的气氛,陆蔓蔓和袁玖走在要去远处回收场的路上显得格外安静无声。

    袁玖的这句话,陆蔓蔓倒是从来没有想过,大约是这条路上静谧得太过,她竟就这麽将自己的心里话脱口而出,抬起头後随意地顾盼四周,声音极淡地问了一句:「以後吗?」

    不像是在问袁玖,也不像是在问自己,更像在问以後。

    「嗯?」袁玖声调上扬,突然之间没有办法理解她的意思。

    回程的路上,两人又并肩走了好一大段,陆蔓蔓才启齿再次打破这片宁静,她平稳又突然:「我可能,没有办法和你在一起。」

    这一声,除去打破了周遭的宁静,也有如一记重拳打破了袁玖一整日下来的欢悦。

    不像他平时的作风,此时的袁玖没有追问她原因、或者不停歇地去扰她的思绪,只是和周遭静到了一处,丝毫不吭声。

    两人脚下的步伐渐行渐缓了下来。

    就好像是要和大人商量一件大事那样,陆蔓蔓的双眼忽地紧张且不安地眨了好几下眼皮,在自己的心里反覆预演开了好几回口,才停下脚步,正转过身去想对身旁的那个男孩说些什麽,与此同时,袁玖也转了过来,先她一步开口,语速飞快地问她:「你不喜欢我?」

    聪明、机灵向来是袁玖身上的标签,可也难以掩饰当下从自己飞快语速中所泄漏出来的慌乱。

    不问为什麽,而是问是不是不喜欢他。

    陆蔓蔓对他的问题不理不睬,反倒是自顾自地说出自己早已在心中演练了不下百次的答覆:「我是觉得现在的时间可能不是很合适。」

    「时间?」袁玖在此时此刻自然格外想要Ga0懂她的每句话。

    陆蔓蔓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