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儿,你别激动,这件事情我们得好还商量商量,不要意气用事!”韩连笙只觉得现在头脑发昏,有些力不从心。

    “那你说我们该怎么办,就这么算了,我做不到!”似乎是察觉到韩连笙的不适,夏长平坐了下来,语气缓和了不少。

    伸手碰了碰药碗的碗壁,感觉了温度似乎不是那么烫了,端起递给了韩连笙。

    “大嫂,你先喝药,不然凉了!”

    “谢谢!”韩连笙接过了药碗,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一时间,气氛沉默了起来。

    “大嫂~~!”

    “好了,不要说了,这件事情交给我,我会搞清楚娘的死到底和白凝有没有关系!”

    韩连笙按住勺子,仰起脖子,将手中的汤药一饮而尽。

    “大嫂,蜜饯。”以前每一次韩连笙吃药,夏长弦都会准备一大包蜜饯。

    韩连笙怕苦,没有蜜饯她不吃药,而且一吃就不停,所以韩连笙总是会牙疼,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夏长弦亲手做了一种蜜饯。

    这种蜜饯和外面卖的不一样,,有一股淡淡的果香,甜而不腻,不会坏牙。上面结着一层层雪白的糖霜,白白的,十分喜人。韩连笙都会就这这个机会,总会吃一大包。

    “好,长平,你先出去吧!记着大嫂说的话,不要轻举妄动!”韩连笙接过,眼皮子就开始沉重起来。药里有安眠的成分。

    “嗯!”夏长平点点头,算是答应了!顺手带起药碗,轻轻关上了门。

    “夫君,放心吧!我会把这个家撑起来,我等你回来!”韩连笙拿起一个蜜饯,就这窗外射入的光线,细细的端详,橘色的蜜饯在阳光的照射下发出好看的光芒,透亮透亮的。

    又放回了盘里,嘴里的苦味依然还在,但是蜜饯不怎么想吃了!

    那药的安眠效果实在是太过强悍,没一会儿,韩连笙就闭上了眼睛,沉沉的睡去。

    “怎么样,醒了!”韩连墨坐在床前,手里还拿着一根被鲜血染红的布,一滴滴血水顺着韩连墨的修长如玉的手上流下,下面的那一盆水早已被鲜血染的绯红。

    “醒了~~”夏长弦勉勉强强的侧起身,盯着韩连墨看了好一会儿。

    “你干嘛这么看着我,要不是你是我的妹夫,我都以为你对我别有所图!”韩连墨舔了舔嘴唇,有些心虚的移开眼。

    夏长弦继续盯着他,没有说话!

    韩连墨一把将夏长弦的头按了回去,“你就算是对我对你的悉心照顾感到十分的感激,让你对你以前对我的不友好的行为感到了愧疚,那你也不用这么看着我!”

    韩连墨大度的挥了挥手,“没关系,我是你的大舅哥,宰相肚子里能撑船,我原谅你了!”

    夏长弦的额头滑下几条黑线,幽幽的开口,“你刚才是不是压了我的伤口,他才裂开的!”

    韩连墨:“~~”

    “哎~~哎!话可不能这么说,难道你还讹上我了不成!”韩连墨一下子从床上弹起,站的老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