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蚀星一边对着镜子刷牙,一边模糊不清的哼着歌。

    镜子里,他的镜像冷漠地看着他,眼含仇恨,一拳一拳地砸着镜子,直到镜面上出现一些裂痕。

    他再次拧开水龙头,不意外地看到水龙头里流出来的是新鲜的血液。

    “看来你们真的很喜欢吃毛血旺啊,水龙头里流的都是毛血旺。”夏蚀星用手指沾了点血液,伸出舌尖舔了舔,“对不起,我错了,应该是鸭血粉丝汤。”

    镜子里“人”动作凝滞了,夏蚀星用沾血的手指,在“他”脸上五官的位置画了个滑稽。

    万物皆可滑稽。

    带了滑稽的镜鬼无论多愤怒地砸镜子,看起来也自带喜剧效果。

    夏蚀星淡定的用手指沾着血液,在滑稽头下加了一个肌肉猛男的身体,左右配上两行大字:

    求调/教,求蹂/躏。

    镜鬼气的喷血了。

    从内部喷了镜子一身红。

    夏蚀星带着胜利者的微笑,骄傲的挺胸抬头,阔步离开。

    镜鬼:………………

    夏蚀星走出自己房间时,楼梯过道已经站满了人。

    他最大的主卧在楼梯尽头,左右相对的房间正好住着吕逸飞和印大森。

    此时楼道的人面朝着吕逸飞的房间,印大森的房门紧闭着,夏蚀星一眼看过去,就猜吕逸飞出事了。

    果然,胆小的总喜欢缩在最后面的胖厨子一看到夏蚀星,一边擦着额头上的冷汗,一边抖抖索索地说:“死……死人……了……”“

    “吕逸飞死了……”苗莎惨白着脸,从室内被雪花酥搀扶着走出来。

    “尸体呢?”

    其余人都有些害怕,夏蚀星顺利的穿过门口的人,走入室内,只看到书桌前的一滩血液和血液上的数码摄像机,其余的什么都没有。

    “尸体都没有,你们在怕什么?”夏蚀星冷静地绕着数码摄像机走了一圈,雨衣记者在旁边激动地拍照当素材。

    “谁先发现的?”

    “我……”苗莎有气无力的弱弱道,“我早上来敲门,门是开着的,一推就开,然后……然后里面就是很浓的血腥味……”

    说到后面,苗莎的声音里已经带了很浓的哭腔,抽抽涕涕的,雪花酥连忙给她递纸巾。

    “你来的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