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蚀星:……

    “啪”的一下,夏蚀星面无表情合上书,瞪着前方的虚空方向。

    他怀疑,游戏是在故意嘲讽他。

    在他中二时期,被谢寒见气的头疼时,就曾经上网搜过,所谓的“清廷食杀秘方”,也有现代版的什么食物相克的表单。

    且不说这些名字奇奇怪怪的菜式能不能做出来,后来他就知道了,抛开剂量谈毒性都是扯淡,所谓的食物相克,也看个人的体质是否对此过敏,和食材本身是否有问题。

    真要食物相克的克死,直接头孢配酒更快。

    夏蚀星瘫着脸把书打开,再次翻阅了一遍。

    至少说明一个问题,有人起了杀心。

    这户人家有专门的厨师,莫非是厨师对主人有杀心?

    卧室抽屉里被换过的安眠药,床板背面的诅咒图案,厨房的食杀秘方。

    这户曾经以恩爱出名的别墅里杀机四伏,远不如表现的那么美好。

    ……

    各自一直搜罗到傍晚,今天的天空阴沉的厉害,夏蚀星在厨房找了些面条,煮了一大锅。

    记者和雪花酥、印大森三人也跟着各自蹭了一碗面。

    “我在书房找到了孤儿院开得领养证明,这户人家的女儿是在孤儿院领养的吗?”雪花酥拿出了几张纸质文件,从餐桌上推给夏蚀星。

    “苗莎不是说油画里有一幅是她柒姨生孩子时的画吗?怎么女儿是领养的?”夏蚀星立刻发现了不对劲。

    楼梯上的油画依然还在,除了大部分的单人画像,结婚时和新郎的双人画像,只有一张是三人,那张的女主人的确怀抱着一个襁褓。

    记者适时的取出一张照片:“这张全家福里有那女儿。”

    可惜的是,油画里婴儿太小,而且半张脸裹在襁褓里,自然是无法辨认是不是照片里那个长大后的少女。

    雪花酥撇撇嘴:“谁知道呢,她不是说她给那女儿补过课吗,问她去呗。”

    夏蚀星沉思着,用手指轻轻叩了叩桌子。

    “我找到了女主人的病历,暴躁症,情况越来越严重,上面写的建议入院治疗。”

    印大森把病历本放在了餐桌上,还有一塑料袋的药盒,塑料袋上印着“第三精神病院”的字样,里面的药盒全部拆开过。

    夏蚀星没有立刻接过来,默默看了一眼淡定嗦面条的记者。

    这位记者知道的果然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