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初成有些诧异,她没多问,只是挺着身子,探出小脑袋左看右看。

    陈苏燕当下便意会杨初成的举动,率先开口:”现在就你我在这儿,门外也没有人。“想了想又加了句:”放心吧。“

    杨初成这才点点头:”嗯。“

    陈苏燕毫不客气地坐在平日里杨初成用膳坐的软椅上,两腿优雅X感地交叠在一起,右手指尖m0着左手新涂的丹蔻:”你应该也看出来了。“nV人挑眉望向杨初成。

    ”我们的殿下,其实不止一个。哦不,准确地说是一个殿下的身T里有好几个殿下。“

    ”离魂症?“

    杨初成想到小时候曾听府上老人提及过,当时觉得新奇,便记在了心里。

    ”懂的还不少嘛。“

    陈苏燕掀眸一笑。

    杨初成讪讪解释:“燕娘谬赞了,只不过是儿时曾听家中长辈提到过。”

    “你说对了一半,早期离魂症更偏癫痫之状,后世里才更多指向殿下这种症状。”

    “原来如此。”

    杨初成黯然垂首,脑海里突然浮现她在凤鸾g0ng时怎么也想不起来的那句话----”难怪本g0ng存在的时日越来越短!都是你这个B1a0子的错!“

    陈苏燕端详杨初成的表情,却是头一回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跟你说这些是想让你好自为之,皇后的寝g0ng以后就别去了。还有,把这个收好,上面的内容记仔细了,这次的事下不为例,若再犯,谁也救不了你。”

    陈苏燕从纤颈上解下一个小指那么大的葫芦项链,放在杨初成手心上,临走前不知是顺手还是怎么的,竟难得好心地把帷幔拉上。

    nV人走后,素日侍奉的人才缓缓进屋,各司其职。

    夜深了,万籁俱寂。

    偌大的g0ng殿里,东g0ng殿外重重侍卫,防守森严,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殿内却孤坐一人,没有丫鬟,没有太监,就连盆植物也没有,只有冰冷奢华的家具古董。

    玄綦国g0ng里的规矩繁多严苛,亥时以后便不允出声。

    然而,在玄綦国可没有“天子与庶民同罪”的说法。

    “孤要杀了他!杀了他!!”

    东g0ng里传来争吵声,殿外侍卫却俨然不动。

    “他怎么敢!!?敢弄伤我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