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秋唐与众人话别,带着陈雄与小二随即也奔赴洛阳。本想独自一人前去的刃秋唐,临行前交给陈雄一袋碎银,足够他找个地方重新开一间像样的酒肆。没想到陈雄说什么也不收,还执意与小二要陪他一同前往洛阳。

    “陈大哥!这本就是我一个人的事,我给你们带来的麻烦已经够多了,哪还敢劳烦你们二人与我一同前去。再者说这一去是生是死还两说,倘若……”

    陈雄接言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从那帮杀手烧了我的酒肆开始,这便不再是你一人之事。何况我这条命还是你救的,我陈雄是个粗人,但也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的道理,于情于理我都得陪你走上一遭。所以你也别废话,废话我也听不进去。我陈雄向来是说到做到,就算是为了和你一起报这帮孙子烧我酒肆的仇好了!”

    有的时候江湖情义就是这么简单无需多言,刃秋唐知道陈雄这么说,是为了报答他的救命之恩。以陈雄的脾气,这一浑水是执意要趟定了。

    小二举目无亲更无处可归。因为奸人当道朝局动荡,早年间他的家乡被蛮子侵占。在酒肆这么多年与陈雄两人相依为命,早已当他时最亲的人,所以陈雄去哪他自然也要跟到哪里。

    策马又出数十里,三人放缓脚步见前方似有酒旆随风晃动。此时口干舌燥不由得三人想到了一起。

    “那好像有家酒铺,走!咱们去吃上几碗解个渴!”刃秋唐用手一拍马肚说道。

    草顶木梁配上两张木桌,便是一处歇脚的酒铺。屁股一坐定陈雄便道:“小二!三碗高粱酒!”

    “客官,这是咱自家酿的高粱酒用的是附近的山泉水尝尝!”

    刃秋唐拿起碗喝了一口道:“不错味道醇香口齿甘甜!”

    听刃秋唐这么说,陈雄和小二迫不及待拿起碗喝了一口,纷纷点头称许。三人喝了一碗又要一碗不知不觉已经喝了五六碗,三人的话也变得多了起来。

    刃秋唐突然想到什么好奇的问向陈雄道:“陈大哥!那晚你与黑衣人打斗时,我见你的使的刀法生猛钢筋,像是从战场中习得,莫不是陈大哥以前在军中……”

    陈雄是个很简单的人,可又有着不简单的经历。用手挠了两下头他哈哈一笑说道:“都是以前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没想被兄弟看出来了,还是兄弟你见多识广。

    不瞒兄弟,我以前本是杨将军麾下一员伍长,只因雁门之战我身负重伤所以留在此地养伤。后来伤势痊愈本想着回去,可杨将军却是战死杀场死得冤屈。

    再后来小人得了志,我也就无心在为这奸臣作乱的朝廷卖命了,索性就在这雁门边开了家酒肆本想安度余生,却不曾想……

    咳!不说这些,和你说说我这刀法,你要说它生猛钢筋有烈性那是自然,别的不说就说这上阵杀敌老子可是从来不含糊。那契狗可不管你是不是天王老子,刀剑无眼怕死上不了战场,所以一股子猛劲就是杀出来的,哪有什么刀法可言让兄弟你见笑了。”

    “哎!陈大哥哪里的话,自古英雄不问出处,更何况陈大哥上阵杀过敌,令小弟敬佩不已!”刃秋唐由衷的说道。

    三人正在闲聊,又从不远处行止跟前两匹骏马。骑马的是两位年轻的带剑公子,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出身,一身绸缎和刃秋唐三人的布衣比起成了天差地别。

    二人在刃秋唐他们旁边的木桌坐下,要了一喝酒一盘酒肉好不快活的吃喝起来。

    “徐兄!听闻你最近新学了一套剑法,不知威力如何?让贤弟讨教一二如何”酒过三巡,其中一人对着另一人说道。

    被称为徐兄那人做了一个手势说道:“请!”

    只见二人放下酒杯,拿起桌上的宝剑来到酒铺外的一处空地,抽出宝剑便比试起来,两人剑出银蛇身行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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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步伐而动,你来我挡不分高下,可惜不过只有区区的几招便被叫了停。

    “那两个破铁片子,随意比划两下就是剑法,我看还不如小孩子打架来的快活,你们中原武林的剑法还真让贫僧刮目相看那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