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就是这样。

    不屑和小孩子计较。

    夏言这样宽慰自己,只是一旁阿如那看不起他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夏言想要张嘴解释,却又觉得自己好像没有需要解释的。

    算了。

    书房中。

    商俪媛将景钰推至案桌旁,安顿好了景钰才看先跟着自己进来的小人儿,一脸正色,“说吧什么事?”

    “姐姐,干嘛这么严肃啊……”商康还是有些惧怕商俪媛的。

    “不是你有事情要说?还不惜要惩罚王爷的属下吗?怎么?难道你还想让我同你嬉皮笑脸吗?”商俪媛发怒。

    谁给商康这个胆子在王府拿乔的?

    又是谁给商康胆子,想要给王爷的属下一个下马威的?

    商康没想到商俪媛是真的发火了,他不过是开个玩笑,真的是开个玩笑而已,“姐姐……我……我只是和夏言开个玩笑而已,不用这么认真吧?”

    “更何况,姐夫不还没说什么呢嘛……”商康在商俪媛的怒视下,声音越来越低。

    “玩笑?你现在是三岁的身体,这样的年纪开这样的玩笑,你觉得合适吗?是你这个年纪该说的话吗?”商俪媛根本不听商康的解释,“还是说,漫木跟着你不仅没有约束好你,还将你教成了如今这个样子?”

    “没有……跟漫木没有关系。”商康听到牵扯到漫木,着了急,“姐姐千万不要责怪漫木,漫木很好,她没有也不是……”

    “没有什么?不是什么?”商俪媛犀利的眼神让商康不敢再说话。

    “如果你今天来见我就是说这些没轻没重的,那你还是回去东来苑,没事儿不要出来瞎折腾。”商俪媛懒得跟商康废话。

    景钰看着两人的你来我往,不出声。

    “不是的姐姐,我是感应到你们要找的人在南疆……”商康急着说自己此行的目的。

    “你说什么?”商俪媛失声。

    “我说你们要找的人,在南疆,就是那个容贤妃的儿子朝阳。”商康将自己知道的消息赶紧上地告诉商俪媛,生怕商俪媛再冲着自己发火。

    “你确定?”商俪媛再次问道。

    “嗯,我昨天在苑中无事,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就用秘法查看了南疆的现状,没想到南疆竟然因为这个叫朝阳的孩子变化了许多。”商康说起正事,走到案桌前面的椅子旁,就着椅子上的脚栏踩着坐了上去。

    “你怎么知道是因为朝阳?而不是因为别的人呢?”商俪媛狐疑。

    “姐姐不信我?”商康没有正面回答商俪媛,而是委屈地看着商俪媛,好像自己受了多大的冤屈也一样。

    “好了,既然你是用的秘法查看,我就不追问了。”商俪媛不耐,“但是你能看到这样的事,你是不是能联系到朝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