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万针穿心而死,如若想要从侧面上,那则是体力不支掉下去摔个粉身碎骨。

    帝非沫看着那些闪光的倒针陷入了沉思,走侧面不敢保证会成功,但是横冲直撞一定会死没错了,她看着同样沉思中的南衍,挑了挑眉“走侧面怎么样?”

    “试试?”南衍轻松的道。累得不行的帝非沫没有看到南衍眼中的笃定。

    帝非沫二话不说,拉起南衍从侧面飞去,完全飞过针盘时帝非沫就晓得有些力不从心了,无赖已经走出这一步,在回去等待着他们的便是万丈深渊,只得咬牙向上飞去。眼看就要够到针盘边缘。帝非沫已然是用尽了全部力气,额头开始不断的冒汗,胸膛开始剧烈起伏,拉着南衍的手开始微微颤抖,但是眼下依然到了不能回头的那一步,

    只能在心里默念了一句,白姐姐,帮我,感受到有力量不断地注入身体后,才拼尽最后的力气抓住针盘边缘,帝非沫猛的冲向针盘上面,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她惊讶不已她以为飞过针盘就好了,结果眼前根本不是单纯的针盘,针盘的边缘还有一人高的铁绳,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细针,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冰冷的冷光。

    体力不支已经来不及多想的帝非沫只得伸出手就要去拉住那布满细针的铁绳。

    就在手要碰到铁绳的那一秒,有一只宽大的手抢先她一步已经拉住铁绳。

    “呲”细针没入南衍的手掌,

    帝非沫震惊的看着南衍,那鲜血顿时顺着细针蜿蜒而下,一颗颗血珠一颗不接一颗的往下掉。而南衍却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反而对着帝非沫笑得一脸轻松。

    帝非沫眼中布满了心疼,快速翻进针盘,顺手把南衍拉了上来,“呲”又是一声细针抽出肉里的声音。鲜血随着南衍上升的幅度在空划出一个鲜红的幅度。

    待二人站定后,帝非沫连忙拉起南衍的手,看着原本纤长好看的手眼下布满密密麻麻的针眼,连绵不断的血珠渗透出来,一双大手顿时鲜血淋漓,伤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黑,帝非沫面色大惊,心里直打鼓,这针有毒,边手忙脚乱的外面南衍怀里摸索着,边惊慌的问“南衍,你怎么样?”

    南衍忍受着手上犹如刀割般的疼痛,脸上却风轻云淡的道“无碍,沫儿别慌”

    帝非沫终于摸到南衍怀中的凤凰泉,把凤凰泉全部倒在南衍手上,然而不知是伤口扎额度太深还是怎么的,半壶凤凰泉下去,还在有黑色的血水不断冒出,手还在发黑,“白姐姐,出来”

    白吟寒眨眼间出现在二人面前,毫不犹豫的递出一壶凤凰泉,帝非沫再次把凤凰泉倒在南衍的手上,帝非沫眼见伤口上不断渗出的血水逐渐正常,呈鲜红色,发黑的手也在慢慢的恢复本来的颜色,顿时狠狠松了口气,抬头紧张的看着此刻还一脸笑意看着她的南衍,刚刚消散的担心又再次涌上心头“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啊,你不会是被毒傻了吧,怎么还笑嘻嘻的?”

    南衍轻轻的摇了摇头“无事,没有哪里不舒服,我是开心沫儿担心我”

    帝非沫到了白眼儿,没傻就好,丢下手中的空瓶子,接过白吟寒手中的凤凰泉递到南衍唇边“喝下一口”

    南衍低头喝了一口,帝非沫开始用凤凰泉仔细的为南衍冲洗着伤口。

    南衍看着现在已经淡然许多的白吟寒,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他有几次可是清楚再她身上感受到了杀意,是什么让她走了如此的变化。不过不管是什么,这总归是好的。

    可能白吟寒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她现在可以心甘情愿的把凤凰泉给南衍用,不知什么时候起已经没有那种巴不得他死的心思了。

    帝非沫帮南衍把伤口冲洗干净后把水壶递给了南衍,自己则蹲下身子掀起南衍的里袍“撕拉”一声扯下一块。

    南衍挑眉“为什么不撕你自己的?”

    帝非沫用布给南衍包扎着伤口,一本正经的道“我的撕了不好看”

    南衍有些哭笑不得,他怎么没发现她这么爱美?不过想想也能知道,她当初可是死活不愿意换衣服,最后是看人家衣服好看才换的,返观这么久了,他的小姑娘没有一次是穿的不漂亮的。

    白吟寒在一旁忍不住闷笑起来,心里直呼干得漂亮。

    处理完眼下的事情,也是时候该做正事了,眼下帝非沫才得以有空环顾这四周的情况,他们现在正处于针盘之中,针盘四周皆是空旷无物,感觉现在他们正处于云端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