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没有下文,他又道,“你不问问他如何了?”

    她笑了笑,“有什么好问的,模样还是那个模样,可惜的是,我却不喜欢了。

    他的心思太重,重到我根本负担不起哎,算了,当时太懵懂,什么都不懂得年纪,哪里明白你的好”白清浔微微侧身,将手放在他的掌心,一阵唏嘘。

    这些话听在叶向晖的耳里,只龇着牙傻笑。可见,表白是个技术活,要言出有物,恰到好处,不能光扯虎皮拉大旗,让人生隙。

    也是,人都在自己跟前了,这些又有什么关系呢,谁还没个过往呢,那些沉甸甸的往事,就像心底深处的石头,扎实而沉重,既然挪不动,那就绕开好了。

    他是个能想的开的人,同时也是个务实的人。既然夫人都这么夸自己了,那必须在她面前卖力的表现一番。

    于是乎,当天又折腾到很晚才下楼吃晚饭,王嫂已经习惯了,做好饭放在厨房,自己吃完就回房睡了。

    白清浔重新热好饭,端上桌,一勺接一勺的给他盛饭,满满一大碗,都快溢出来了。

    “怎么,你想撑死我,我死了你就只能当寡妇了。”

    叶向晖探过脑袋,盯着她笑。

    “想得倒美,你死了,我往前走一步,而且是一大步,找个更好的。”

    白清浔俾他一眼,把饭碗递给他,又看着他一粒米都不剩,吃的干干净净。

    饭后,她倒了两杯酒,酒是暮玲云送的,在她家喝过,觉得不错,特意拿了一瓶回来。

    酒色清澈,香气扑鼻,只深吸一口气,就觉得人要醉三分。

    白清浔璀然一笑,不怀好意的问,修长的手指捏着酒杯,晃来晃去。

    “我今日听云儿说,曾经有个叫陈兰儿的女子,有人对她,似乎念念不忘了许久?是不是真的啊?”

    叶向晖没想到这些陈年旧情被人提起,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捏着酒杯不出声。

    清浔见他一副不否认,不肯定,无辜可怜的样子,顿时心里生气,捏着酒杯盯着他看。

    叶向晖决定迎战,这女人仗着宠溺,真是无法无天,他决定给她点颜色看看。

    “不如,我们先说一说,某人被别的女人拆穿心事,抱着我痛哭的事吧?”

    清浔心里一怔,这事太丢脸了,断不能提。

    须臾之间,她笑嘻嘻的凑过去,“算了,过都过了,让我们一醉泯恩仇吧。”

    入夜,她在床上看书,他洗漱好上床,和她并排坐着。

    清浔心里藏着事,书也看的心不在焉,寥寥翻了几页,含笑看着他。

    叶向晖被她盯着心里发怵,索性拿过她手里的书,置于一旁,脸靠近她,瞧着她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