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你在G嘛?【捆绑//跪行/R夹】
好不容易挨到了周末,连着加班一星期的林弋异常疲惫,随手把手机扔到一边,衣服也顾不上换,躺在沙发上就睡了过去。等他再次睁眼的时候,屋里一片漆黑,透过窗户,隐约可见对面楼里几盏微弱的小灯,天边有一丝丝青色。“几点了。”他一手揉着太阳穴,一手在茶几上乱摸,喃喃自语。屏幕亮起,5:38他闭着眼晴长舒一口气,抱着枕头换了个姿势,“才五点。”这一折腾,竟睡不着了。林弋呆呆的起身,靠着沙发背,脑袋抵着墙,仰头放空了一阵,猛地睁眼,“算了,写文去。”黑暗总能给他带来灵感,但早晨好像不是,他枯坐在电脑前,半个小时了,只打了五个字。脑子异常清醒,如果此刻拿来几道高数题,他肯定能很快解决。叹了口气,起身转了一圈,朝阳已经探出半个了,天色大亮,城市的山边被描了一圈金色。打开冰箱看了看,里面还有一些仝苗苗剩下的食物,随便捡了几样,扔进锅里煮煮,就算是早饭了。平时工作太忙,周末肯定是要赶更新的,所以一到周末,林弋最多吃两顿饭。再次回到电脑前,键盘透着白光,屏幕光标闪烁,无一不在催促着他。可灵感哪是说来就来的,林弋半仰着,手指从纽扣缝隙里伸进去,揉捏胸前的一点敏感。它立起来了,大小也就绿豆那么大点,轻轻摩挲,一股股酥痒窜了上来。脖子也有点痒,不自觉的弯曲,脑袋贴着椅背晃动,像猫蹭人那样。脊柱那里也痒,好像有什么东西快速爬过,直到枕骨位置消失不见。侧腰也痒,另一只手不自觉的滑上去,贴着内裤边缘滑动,情不自禁的揉搓胯骨那两个突起。下面也有反应了好像……林弋赶紧停手,噼里啪啦的将刚刚的感受记录下来。文思泉涌,林弋的手指上下翻飞,一会功夫就写了大几百字。忽然,他停下了,任凭想象,也无法描述出跪行的感觉,敲敲改改,始终觉得不太满意。干脆试试。这一向是他卡文时候的惯用手段。八九点钟的太阳正是时候,斜打进屋里一大片阳光。哗啦——窗帘被拉的严丝合缝,仅能从上方透出一点点阳光,屋里顿时暗了不少,像是傍晚。林弋脱掉衣服,从盒子里拿出一对乳夹,将自己乳头搓硬了,才夹上去。“嘶……”有点疼,他手指慌乱的抓住抱枕,指尖深陷,关节发白。足有三分钟,他才适应了这个感觉。乳夹并不是平整光滑的,而是由两片互相咬合的硬质乳胶构成,每片上都有不规则的突起,两片合起来却严丝合缝,几乎没给皮肉留余地。那颗绿豆大的乳头,被黏成了黄豆大小,夹在夹子中间,根本看不出里面的皮肉,那两朵小小的肉球完完全全被挤进了那些突起的缝隙之中,动弹不得。林弋冷汗直冒,但离他预想的那个场景还差得远。他随手撒了一把金属球,四周一片咕噜噜的声音,铁球一个个的不知道滚到了哪里。眼前是干干净净的地面,胸前是两个带有磁铁的重型乳夹,光是现在就坠的皮肤快要裂开一般,他有些慌神,也不知道自己多久能收集完这些小球。盒子里还有一把剪刀和几条扎带,他抿着嘴,动作迟缓。心下一横,穿好一条扎带,松松的挂在手腕,左手小指用力,两手瞬间被绑到了一起。都已做到这个份上了,他也没别的办法,只能继续他的计划。扑通——巨大的声响,连楼板都跟着震了震,膝盖骨传来一阵疼痛,尖锐剧烈且绵长,让他一时无法行进。也不知过了多久,膝盖跪的地板咯咯作响,他才终于迈出了第一步。着眼之处,根本没有铁球的踪迹,他也不知道从何开始,只能漫无目的在屋子里跪行。屋里连地毯都没有,每一下行进,都是刺骨的疼痛。他尽力调整着姿势,却无论如何也跪不到合适位置,他现在很怀疑,那些真正搞SM的如何能跪几个小时的。汗水顺着额头留下,眯进眼睛,令他视线模糊,更看不清小球位置了。他偏着脑袋,耸着肩膀,眼睛狠狠挤着,试图把汗水排干净。努力了很久,汗水却越来越多,没办法,他只能继续跪行。他内心异常急躁,他觉得这个实践比他预想的时间更长,身体好像已经受不了了。胸膛被坠的通红,原以为麻木的乳尖又迸发出剧烈的疼痛,比刚才更甚。他跪不住,却也不想放弃,只能抵在墙边暂缓。小球还没找到一个,他却有点摇摇欲坠了。汗水渐渐蒸干,他终于发现了第一颗铁球!此时,林弋也顾不上膝盖了,跌跌撞撞的就奔了过去,等到了跟前,才发现磁铁的吸力根本不够,他已经贴的足够近了,那小球却没有半点反应,像被固定在地上一样。他甚至都有点恍惚,仔细端详了半天,才确认那小球是他扔的那批。林弋微微俯身,腰因为跪行的原因,光是弯下来都觉得疼。“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对乳尖并不是顺着他的幅度一点点垂下来,而是在他弯到六十度的时候,猛地坠了下来。乳尖的疼痛震的他脑子发麻,一股电流直窜颅顶,甚至感觉耳朵都嗡嗡的响。他深呼吸了十多次,神志才稍稍回归了一点。重新调整位置,弯腰挺胸撅臀,将乳夹尽力靠近地板。梆的一声,小球猛地吸到乳夹上,震的乳头一阵麻酥酥的,胸脯也跟着晃了几下,肋骨里仿佛都是电流,随着动作乱窜。那小球足重10g,将一边乳头狠狠拉下去,上胸的肌肤崩的紧紧的,似乎只需要再施加一点点刺激就会裂开。乳头被扯的很长,夹子却依旧咬的很紧,只有一丝丝皮肉从缝隙里溢出来,红的骇人。他低头去吹,却白费力气,乳头感觉烫的发紧,像是被蜡烛包裹着一样,脆弱而滚烫。他喘着粗气,身体各处都疼,又都带着一点奇怪的欲望,让他又爱又恨。膝盖刺痛,像被万千针扎一样,乳头血流不畅,欲望被堵着,涨着,扯着,撕裂一般的疼。相比之下,手腕那点勒痛倒算不上什么了。手臂试图挣开束缚,换来的却是手腕的雪上加霜,那根纤细的扎带已经勒入皮肉,将手腕上原本就不多的皮肉挤到两边,形成一道沟壑。咚咚咚——他正沉浸在身体的感受中,脑袋里一阵阵的波浪一般的感触,时而尖锐,时而平和,让他大脑发懵,根本没听到屋外的敲门声。仝苗苗敲了几次,都没得到应答,贴着耳朵听了听,屋里安静的很。“难道还没醒?不是说老年人觉少吗?”苗苗嘀咕着,三两下撬开了锁。窗帘拉的严严实实,沙发干净整洁,茶几上放着一个小盒子,唯一有点活人存在踪迹的就是——那团扔在玄关处的衣服。“林弋?”苗苗不确定的喊道。无人回应,但细细听来,侧卧门口似乎有点轻微的呼吸声。“你在干嘛!”苗苗撞破了他的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