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是干什么,怎么可以这么欺负一个女人!”营盘里还有几个被吸引来的真游商,看到一大群人围攻一个女人和小孩的时候也凑了过来。

    牧民有着极强的正义感,尤其是看到库娃那张脸的时候更是觉得她有问题,想要保护白美溪和九生,可他们的正义感抵不过先进的武器,库娃拿出了一把狙击步枪,瞬间就呵退了所有人。

    “你拿武器干什么,如果他们去报告给其他人怎么办。”库娃的同伙看到她又开始冲动之后,急忙阻止了,他们在这里的行踪不能曝光,如果不是为了活捉白美溪,弄清楚陨石的秘密,组织是不会同意他们动用这么多资源,大张旗鼓的行动的。

    “去报告了又怎么样,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就算他们知道了我们的存在,也奈何不了我们。”库娃非常狂妄,那几个游商已经逃跑了,按照这里距离城镇的距离,就算他们能找到人救援,一来一回也要大半天的时间,库娃就是看中这一点才没有大开杀戒。

    白美溪用仅有的意识判断着眼前的情况,她现在已经无力跟这些人对抗了,不能像上次一样把人拽入空间收拾一通,更何况她还带着九生,如今他已经彻底昏迷,无法对她形成任何帮助。

    她趁着库娃看向远方的时候挪动到了九生的旁边,将他护在了自己的怀里。

    库娃很快就回过了头,看到白美溪还坐在原地的时候,神情越发得意起来,看来她这次果然没带任何人过来,风险防范指数几乎为零。

    “怎么样,我的东西该还给我了吧,看样子你没带在身上,还真是暴殄天物,那些可都是好东西呢。”翻译连同表情都跟库娃一模一样,看上去甚至可恶,白美溪觉得自己实在是大意了,边境两边有通婚的状况,肤色长相也在互相影响,即使有着和牧民一样的脸也不一定是真正的牧民。

    她的脑袋里迅速思考着对策,空间里倒是有武器,可跟这些人手里的武器相比,不管是数量还是质量,她都不占上风。

    “怎么了?上次你不是很英勇吗?难道是我认错人了吗?”库娃对白美溪满口嘲笑,可她这次明显学乖了,虽然看着白美溪,但是却不敢靠的太近,生怕白美溪会对她出手,其他人也是这样,他们围成一团看着白美溪,可却不动手。

    白美溪知道这些人在等什么,他们是想等她彻底晕厥,再走过来绑人,她觉得情况不妙,如今这里全都是库娃的人,不会有任何一个人对白美溪施救,只能靠她自己。

    她下意识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想要保护自己的孩子,甚至抠了自己的喉咙想要把刚刚喝进去的奶茶吐出来。

    但这种药物吸收的极快,如今已经浸透了白美溪的血液,就算她吐出来也没有用。

    “原来你怀孕了,这真是太好了,看你还能跑到什么地方去。”库娃看到白美溪的大肚子后露出了诡异的笑容,她觉得自己握住了白美溪最大的把柄,只要掌控了她的孩子,自然能让她说出所有的秘密,包括那个神秘的地方。

    白美溪看到这个女雇佣兵的时候就觉得自己的麻烦大了,一直以来,她的警觉性都非常高,可这段时间她的生意做得实在太顺风顺水了,加上这里靠近城镇,她才放松了警惕,没想到立刻就出事了。

    白美溪觉得自己必须以退为进,她倒在了地上,整个人一动不动,看上去像是昏迷了,库娃很高兴,觉得白美溪到底是没躲过他们的特效安眠药。

    “把她抓起来一定要活的,好好审问。”库娃命令众人围上去,在他们看来一个大肚子的孕妇和一个小孩子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只能束手就擒,所以这些人格外懈怠,并没有猛地扑上来,给白美溪留下了一丝逃跑的空间。

    此时情况危急,白美溪顾不上暴露自己的异能,在那些雇佣兵朝他们走过来的时候,她带着九生遁入了空间,瞬间消失在了所有人的眼前。

    那些雇佣兵扑了一个空,所有人都摔倒在地上,磕得满嘴是血,可他们的身下却空空如也,谁也没抓到白美溪。

    “去哪了?这怎么可能!”库娃看到白美溪消失的时候一下子慌了,上次她就觉得她非常奇怪,但她以为那只是陨石的力量才让她产生了错觉,没想到真的有人可以凭空做到这件事。

    其他几个人也被眼前的状况吓了一跳,几个人围绕着白美溪消失的地方检查了半天,想要从中找到一些暗藏的机关,可他们掘地三尺也没看到有任何暗格之类的东西,更不用说凭空藏进去两个人。

    “你们现在相信了吧,我就说这个女人有特殊的能力,她可以把人随机拽入另外一个世界,再把你扔出来,非常神奇,很值得研究。”

    库娃看着自己身边的同伴,这段时间,他们一直把她当成是嘲笑的对象,认为她说的神秘事件不可能,如今亲眼见证,总算是还了她清白,可白美溪再次消失不见,如此一来,他们该如何跟组织交代,毕竟他们这次冒了巨大的风险,是跟组织立下军令状的。

    “现在怎么办,有这样一个有神秘力量的人存在,对我们组织来说,绝对是个巨大的威胁,如果不抓住她,加以研究,以后绝对会成为我们的巨大敌人。”

    神锤组织的人纷纷围了上来,刚刚他们为了活捉白美溪,在奶茶里下了快速的安眠药,本以为这样万无一失,没想到还是让她跑了,这份报告该怎么写,谁也没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