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特供?都市ABO?竹马他茶香四溢 完
那枚肉蛋最终还是没能孵化,毕竟这项新技术的孵化率不足个位数,那枚带给他毕生难忘回忆的肉蛋隔天就溶解在了培养舱中。也许奈亨达真的是易孕体质。相差没几天,强制合拢的生殖腔又显示运行中,大概是断续禁欲接近一年的两个青年几乎每天都在疯狂的做爱,一天几乎二十二个小时都在负距离接触——算上入睡。因为奈亨达比叶浅默还要疯狂。他不管对方醒着还是睡着,只要有机会,他就会骑在鸡巴上榨取汁液,气势昂扬,颇有一举中榜的士气。功夫不负有心人,奈亨达孕中孕,揣了一肚子卵。这一次有了父体充足的体液补充,孕程大大加快,他连下了一个月的蛋。在这一整年里,他饭桌上看见母鸡和蛋就浑身发热,腿软得发抖。孕程中的奈亨达除了想和伴侣待在一起,什么都不想要,那些乱七八糟的责任早就抛之脑后,兵役因为一次又一次的意外受孕一拖再拖。奈家另一派还是坚持不懈。直到奈家的纯血Alpha后裔好几次大着肚子上了新闻,甚至还在色情网站流传起了影片,内容实在是过于精彩,玩法也香艳又疯狂,色情孕夫军装的视频热度最高,简直引爆了网络。切割总是发生得很快,不到一周,奈亨达这个名字彻底消失在奈氏家族里,属于每一个奈家Alpha的漫长兵役也直接消除了。奈亨达从来没有关注过这些事情,就连关系断绝合同签字也是邮寄的,而他看见新闻的想法也只是认为自己的身体拍起来还蛮有艺术感的。他唯一关心的是肚子里的卵,让他高潮到差点失去毕生性欲之后,到底能不能孵出一个哇哇叫的小宠物来——颗粒无收。整整三十六颗,历时五年又八个月,颗粒无收。不久之后,奈亨达还想再种一次,却被告知这个技术被人翻论文戳了穿,这些虫族卵的开发用途本来就是个性爱玩具,那家黑诊所也跑路了。气得奈亨达两块大胸直突突,想带人打上宇宙空间站,让星环研究所的研发人也尝尝连续被大、小高潮折磨一个月的感觉。可惜奈亨达已经不再是“那位”了,而是“哪位”。&之间确实没法生,两人后来又想到战友见面会怎么解释肚子,奈亨达没所谓,可叶浅默还是记得他队伍里有人觊觎过奈亨达。两人想领养个孩子就作罢……好吧,碍于他们的做爱频率和性爱方式,两个人只能是找了个小演员暂时出席。人总是会美化自己的记忆。就像是奈亨达又开始惦记起长期怀卵的感觉。“啊,虫卵能不能接着种啊……还没玩够。”叶浅默的导师已经攻克了新卵生的繁衍方式,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用湿巾认真仔细地擦净他的皮肤,一边小声说:“难道你真的想生只小虫子在你身上爬来爬去?从这里爬到这里,这样爬爬爬爬……”叶浅默认真擦拭的手溜到脖子、肚皮轻轻抚弄,形状优美的唇里发出“咯吱咯吱”的拟声,越发成熟的眼里满是温暖笑意。“浅默!不许挠这里、哈哈!别闹了,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唔~”叶浅默趴在他身上,感受着男人胸廓呼吸的起伏,一遍又一遍重复:“喜欢你……喜欢你,好喜欢你,永远和我在一起……”脱离保护的奈亨达反呛一声:“几岁小孩,还这样黏人……我看养你一个儿子就够呛了。”“嗯嗯,妈妈宝宝要喝奶……”鼻息吹着挺立的乳头。“不行,我明天要去面试,那战术军事学校是爷爷的老战友开的。”叶浅默只用舌头轻舔解解馋,低声哑气道:“我家狗狗开始要脸了……我都不要脸了,你能不能也不要了~好不好嘛?老公~”“你不是不要脸,你是脸皮厚得刀枪不入。”叶浅默轻轻一笑,笑容又甜又暖,好像是听了夸他的话。确实是厚脸皮,刀枪不入。时间一向过得很快,所谓生活,就是这样硬生生的活过去了。大部分人很难像艺术作品里那样,准确捕捉到哪一天是影响自己的关键时刻,哪一天又是自己趋于平凡的日子。时间太长,每天好像都和昨天一样,短暂的思考是除了今天吃的和昨天不一样,除此之外,自己的变化是从未改变,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只有在事情过去很久之后,某天下班累惨了,像具尸体一样躺在沙发上,吃着某人削好分一半的苹果。才忽然一激灵,对比起从前,自己怎么变成了这样。年轻的爱侣们时候天天黏在一起,恨不得粘在一起,长大了却要各奔前程彼此暂离,晚上汇聚起来还要为哪一队赢比赛吵一架。今晚没电光球弧比赛。叶浅默从隶属星环的生物研究所下班也晚了。奈亨达坐在沙发上,手上半缠的干净绷带还没拆,认真地看着腺体摘除手术的注意事项,脖颈上带着遮吻痕的项圈……像是止咬器一样。叶浅默几乎是飘过来的,靠上宽厚有力的肩膀,像是恋家的动物一样深深嗅着他的气味,这才安心地蹭了蹭他的脖颈。闻他身上的酒味会醉,但不会第二天头疼欲裂,俗话说借酒浇愁,项目压力大的时候,叶浅默就喜欢把奈亨达当成瘾剂一样吸。自从摘掉部分腺体后,他就没怕过奈亨达了,他又看了看男人满墙的格斗比赛奖杯——仅限血统方面。叶浅默还是舍不得天然无害还有助于夫妻关系的信息素,低声下气地重复嘟囔着:“不做手术好不好?不做了好不好?”奈亨达瞥了越长大越幼稚无赖的清俊竹马一眼,鼻里嗤了一声:“不好,我对基因匹配婚姻没兴趣。”发牢骚的男人用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撩着鲜红的短短寸毛:“万一你死手术台上怎么办?”奈亨达用刺头去扎对方手掌,冷笑一声:“呵呵,那主刀医生就一起下来,陪我。”头顶上的手掌猛地收了回去,接着就是一声可怜兮兮地哀嚎:“哇,咒我死,老公你好狠的心,明明人家摘除腺体的时候你都没担心过我……好自私。”奈亨达凑近他的耳朵,嗓音低沉而充满威慑力,令人胆颤的声音说:“你敢不切,我也会把它咬下来的,送到你基因匹配对象面前。”奈亨达步入三字头后,剃了一头短寸,五官也越发严肃凌厉,撒娇的样子都有些认真地意味,一双鹰眼盯着脖颈,着实吓人。被威胁的叶浅默却不怕,露出招牌的阳光笑脸,被奈亨达一只从下往上的手捏住鼻子,不急不恼地发出哼哼的滑稽声哄人。温柔清俊的男人笑得更灿烂,一把搂紧了对方的身体,扁着嘴发出嘬嘬声,说:“啧啧……将军大人好可怕,像狗一样凶。”教授一丝不苟的精致背头在奈亨达怀里滚得一团糟。奈亨达挑了挑眉,定住男人的肩膀,交颈并头,轻轻啃舐着对方后颈早已经愈合的手术痕迹,口齿含糊道:“汪汪,咬你。”“汪汪汪,我也要咬你……唔嗯、啾~”叶浅默咬着咬着又咬到了嘴巴上,两个人滚作一团,幼稚得像是二十年前,又好像是一年前,又或者是每一天。万事万物总会变的,今年这片雪花,不一定是去年那一片,但留在记忆里的雪花却总是这一片。它变了,却好像也从未改变。今天是难得的休息日,两个人休假日都对上了。白茫茫的雪一直下,雪地刻下一个脚印,就会被立即擦去一个,路灯下的影子也稀疏不成形。“节日快乐。”洁白的雪被一道又宽又黑的影子盖住。“不对不对,再来一次,来,说,有老公在的每一天都快乐。”另一个细长的影子这样说。影子在路灯之间拉长,缩小,声音也随着变化。“油嘴滑舌……比那几个小屁孩学员还吵……真是的,我以前到底怎么受得了你……”两个影子忽然变成了一个。“当然是…一直喜欢我喜欢不得了……啊、好重!别趴上来,蛋、蛋糕要掉了……”“体质太差了……下次得跟我一起去徒步啊……爬山也行啊,老公就去嘛……”“啊,听说……花火秀很好看……要不要……”影子又变成了两个,边缘却还黏在一起。“喂,别扯开话题,快点运动……你追不上我……每晚骑你……榨到你蛋蛋干掉,你哭着求我都不停……”“喂、喂老公……奈亨达!你等等我……等、哈……哈……这样、你老公…真的会英年早逝的……等等我——”路灯下的身影远去,落下的雪终于抢回了自己的洁白,但它已经过了最青春狂热的阶段,此刻只是悠然自得地飘下,把两个影子的脚印留在洁白无瑕的雪地,盖得模糊朦胧。一阵嬉戏打闹声过去,有接二连三的烟花绽放。大雪纷飞的季节,血色的星光点燃危险的火药,两个充满不幸的物品,在平和安详的雪夜,绽放成灿烂的烟火,定格在这一幕,永远快乐,永远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