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特供?Dear boy05:We are mess(完)
“希提拉——!”希提拉闯入书房,边找着人,边阴阳怪气地说:“我亲爱的父亲,你当然没有错了,你什么错都没有!有错的只是那个婊子……尼列格斯!万人骑的荡妇,滚出来!”“希提拉,我在这里。”“……靠!”尼列格斯在大阳台的躺椅上,趴着晒太阳,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油光发亮的肌肉在阳光的照拂下像黄金一般耀眼,许久不见,尼列格斯从脆爽甘甜的果实,彻底熟透软绵,散发着醇厚的酒香,他的身姿更加慵懒丰腴,性感至极。“宝贝,你应该藏好的。”柏仕弗走到他的身边,调情般笑着责怪他。尼列格斯推起太阳镜,抬头看向屋内的青年,又仰起头和柏仕弗交换了一个吻。“没关系,我也很久没有见希……唔、嗯~”男人的吻,紧紧侵占他的唇舌,剥夺他胸中的空气,他们旁若无人地深情接吻,男人们的胸膛剧烈起伏,粉色云霞大片涂抹上他浅金的肌肤。一吻终了,尼列格斯紧紧抓住柏仕弗的手臂,双眼迷离,气喘吁吁。希提拉气急败坏地指着他们,又不敢上前,站在门口朝两人大喊着:“你们……你们!这门婚事!我绝不答应!”柏仕弗望向爱人的双眸柔情似水,转向青年之时,陡然冰冷如冰,他声音发沉,严肃地说:“你和那个混混的事,也该有个结果了。”希提拉忽然哑火了,表情难看,用力地指着他们,好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却说不出一句话。柏仕弗的视线越发严厉,希提拉悻悻地放下手,乖乖站在门边,十指焦急地纠缠在一起。尼列格斯揽住爱人的脖颈,困惑地问他:“什么混混?”“木马帮的首领失踪了,我们亲爱的儿子把人从他的地盘上,大摇大摆地带走了。”希提拉一下抬起头,他看起来十分激动,耳朵都红透了,他面红耳赤地争辩着:“那是意外,我以为他是被人……被人下药了……”柏仕弗搂着尼列格斯的腰,调情似的戏谑道:“亲爱的,你听听,希提拉都会见义勇为做好事了,听到药不是他下的,我心里甚至还有些安慰呢。”语毕,两个人的唇舌又黏在了一起。希提拉看着卿卿我我的两人,心里的愤怒哑火,委屈极了,他崩溃大喊着:“谁他妈的知道一个白人黑帮的首领会是黄种人啊!!”尼列格斯这下很快从甜蜜的吻里抽离,像是看到瓜的猹,惊喜问道:“哇,真的吗?你们是同乡吗?聊的怎么样?”柏仕弗冷笑一声,替希提拉回答:“他们……他们聊得非常好,好到那个混混打算解散黑帮,嫁到豪门,你说呢?希提拉。”希提拉一下青一下白,既是因为愤怒柏仕弗找人监视自己,又是因为自己不得不请求父亲的庇护。“她怀孕了。”“……谁?”“尤利西斯,你说的那个老大。”这下柏仕弗都吃惊了,和尼列格斯对视一眼,严肃地问:“她?”希提拉摸了摸鼻子,脚尖在地上划来划去,抓着衣角蹂躏不止,含糊说:“嗯……她。”“她?”柏仕弗看着桌子对面魁梧的身影,嗓子眼里挤出一个词,差点没把手上的玻璃杯捏碎。看向左侧的希提拉,他的便宜儿子正埋头替对方切割血红的牛排,心虚得不敢抬起头。“久仰大名,碧海先生。”对方并没有黑帮的口音和习惯,他坐得笔直手脚也好好的平放着,遣词用句都很礼貌。柏仕弗暗暗点头,同样礼貌又不失上位者威严地回应:“你好,尤利西斯。”现场的印象没那么差后,柏仕弗才有余力去打量对方具体的样子。对方虽然留着黑色的长发,穿着举止却显然不是女性的样子。黑西装的长发男人风度翩翩,那张刀削斧凿出的东方面孔,英俊如神明,乌黑的瞳孔深邃如幽暗黑洞,嘴角的一道伤疤让男人更显出充满危险的野性。仿佛只用一眼,就能将人杀死。美丽到危险的脸上露出迷人的微笑,他颜色浅淡的薄唇轻启:“在这里,我不是尤利西斯,请叫我mu-ma,木马……啊,终于见到你了,美人,原来你叫做尼列格斯。”坐在希提拉隔壁的尼列格斯余光盯着男人侧脸出神,等他的视线转来,却不敢看男人极其魅惑的眼睛。“你们认识?”希提拉左转右转看了看两人,狐疑问道。“亲爱的,你的哥哥可是是出了名的大模特,我们会所和他……经常有商业上的往来,而且我们还很、合、拍,对吧?”尼列格斯内心喊着救命,炮友突然变成……变成……啊啊啊啊救命!他也跟希提拉一样变成了鸵鸟,低下头切着牛排,他的头热得快爆炸了,却不得不轻声回答:“你……你好……”柏仕弗余光看向尼列格斯,微不可查地叹了一口气,现在他的身边一下多了两只鸵鸟,餐桌上似乎就只剩下他和木马针锋相对。男人理所当然地享用着希提拉的喂食,柏仕弗微微皱眉,餐厅中只剩下轻微咀嚼的声音,沉默维持了许久。柏仕弗将最后一块蔬菜咽下,不经意地问:“合并企划准备结束了,这个时候你来见我,说吧,你究竟有什么目的?”木马看着尼列格斯,笑意盈盈,那双狭长乌黑的眼睛,泛着冷光,却让他像是一匹嗜血的狼,他的视线转向正对面的柏仕弗,说:“我喜欢和聪明人说话,您知道的,当病毒繁衍开,一个人是不能控制住局势的,碧海和木马联合是必然的……”美丽的男人话语停顿,笑意柔和地看向希提拉,继续说道,“如果孩子生了下来,碧海集团的股份,我也该有一份,郊区的控制权,就算是我的第二份?”希提拉本来还沉迷在木马的美貌之中,等到木马说完,整个人大受震撼,用极其受伤的眼神看着他,他本以为……以为……希提拉想不明白男人的口中如何说出这么冷酷的话。柏仕弗似乎早有预料,从容不迫地笑着说:“合并计划还不一定能完成,不过我们想要的会有的……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不要急,小伙子——你们打算什么时候举办婚礼?”希提拉转向他的父亲,再一次震惊,张着嘴说不出一点话,有如石化。不过接下来木马说的话,让希提拉有如五雷轰顶,面色发白。木马的视线在希提拉和尼列格斯之间游移,轻声问道:“您觉得,我的丈夫应该是希提拉,还是尼列格斯?”希提拉僵硬地转向尼列格斯,已经不是震惊 ,而是麻木到一脸地茫然了。尼列格斯和希提拉的脸色一样难看,眉头皱着问道:“什么意思?”木马嘴角的弧度变大,摸着自己的小腹,正要开口。尼列格斯为自己的猜想而感到害怕,他和木马是炮友没错,可他一直是被插入的那位,尼列格斯真的不记得自己有接触过任何人的体内。柏仕弗没有给男人回答的机会,斩钉截铁地说:“当然是希提拉,尼列格斯已经是新的碧海夫人了,对吧?亲爱的。”尼列格斯已经僵住了,抬起头尴尬地笑着,局促不安地咬着下唇,鼓起勇气直面木马的视线,但坚定地点头。木马又笑出声了,拖着长长的尾音,眼中满是戏谑:“哦——好的,妈妈。”希提拉像是明白了什么,又完全不明白,一脸沮丧地咀嚼着培根,像条委屈失落的小狼狗,木马笑意更深,在桌下用鞋子蹭了蹭他的小腿,像是安抚。晚餐结束,柏仕弗把希提拉和木马叫到了书房。尼列格斯在房间里,惴惴不安地等待。进入房间的身影,长发飘飘。尼列格斯一下站起,嗫嚅着,却又放弃了出声,让高大的身影一点点压近自己。尼列格斯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朝男人说:“尤利西斯……你听我说,都是我的错,你想怎么样惩罚我都好,别伤害希提拉,他只是个孩子。”木马抓住他的手腕,欺身压上去,深深呼吸着尼列格斯脖颈上残留古龙水的香味,感到更加兴奋,仿佛在跟人妻偷情,还是碧海集团的夫人。他轻笑着把人压上床,调戏道:“美人,你口中的孩子,很快就要当父亲了,想我了吗?还是你新情人的滋味更好?”木马扯开他的浴袍,麦色的肌肤如丝绸般光滑,大手用力地掰开他双腿,揉捏着丰满细软的腿根。尼列格斯经常被使用的穴口很快湿润了起来。“不,他不是……我的情人,我、呜呜……我真的……真的爱他,你想做什么都可以,请不要伤害他们。”男人只拉开裤链,掏出跳动的灼热,抵在翕合的穴口。尼列格斯紧张地抱着男人宽厚的肩膀,两眼蓄满泪水,忍不住低声问:“孩子真的、真的……是我的吗?”木马用力挺入,熟练地顶上男人的前列腺,亲了亲他的鬓角,像是恶作剧成功了一样轻笑。木马在男人耳边,呢喃般低声说:“是……希提拉的,满意吗?亲爱的妈妈。”尼列格斯象征性地挣扎一下,锤了他一拳,骂道:“尤利西斯!你这混蛋!”“嘘……尤利西斯不在这里,我只是木马。”在尼列格斯的身上挺动不止,尼列格斯闭着眼睛咬牙忍耐,身上漂亮的肌肉沁出汗水,流出浊白的小阴茎暴露了他的快感。木马已经射了一次,尼列格斯帮他口交了一阵,又开始了第二轮。他们一般会做上四次,因为第五次木马就该去开帮派晨会了,而尼列格斯最长的记录是缠着一位远航归来的船员做上了两天一夜……在他一团乱麻的生活里,尼列格斯和数不清的男人做过爱。此时尼列格斯撅着屁股,双手抓紧床单,激烈地皮肉交合声,朦胧泪眼里浮现出熟悉的身影。“老公……老公救我……呃啊~”尼列格斯喘息着,声音发媚。柏仕弗平静地朝他走来,挑起汗涔涔的下巴,和他交换了一个深吻,挑起眉,略带不满地说:“尤利西斯,这一点也不像是惩罚,像是奖励他这个小淫魔。”“呵呵,我当然可以来狠的,可您舍得吗?”尼列格斯被男人操软了,任凭柏仕弗把他的上半身抱起,瘫在他的怀里,呼吸着柏仕弗身上冷冽又醇厚的檀木香气,又媚又乖。“当然不舍得。”柏仕弗轻吻着他的后颈,昂扬的阴茎挤入男人被操得一塌糊涂的湿软穴口,和另一根阴茎惩罚着不忠诚的准新娘。他们在尼列格斯的穴里像接力赛般一下又一下深顶,把他可爱的小鸡巴狠狠操到失禁潮喷,让尼列格斯口水哗啦啦流,含糊地哭喊着高潮到要爽死了的淫语。木马射在了尼列格斯的脸上,没有让男人给他口,而是擦干净双手,拉好裤链,识趣地离开了床上。他从床头的烟盒里抽出一根香烟,朝柏仕弗问道:“可以抽烟吗?”柏仕弗忙着喂饱他的肌肉男妻,没有回应他。反倒是尼列格斯,他正与柏仕弗十指交缠,欲望浪潮之中断断续续地说:“去阳台……呃啊、我只要老爷的……味道、留着哈啊!”木马眯了眯眼,轻哼一声,心里嘀咕着:这不是从你们旁边拿的,有什么不一样。他靠着栏杆,点燃了香烟,看着在柏仕弗身上疯狂扭动腰肢的男人,他轻佻又戏谑的声音响起:“尼瑞,你可要留点力气,还没到结束的时候,希提拉准备醒了,你知道的,我肚子还有小东西,可不能满足青少年如狼似虎的欲望。”尼列格斯两颊被泪水和汗水打湿,头发湿漉漉地贴在两鬓,一边喘息摇头,一边“啪啪”吞吐着胯下的鸡巴:“不、不行了?真的……真的呃啊~不行了……哦?……老爷、柏仕弗……爸爸我真的……呃啊?吃不下了……知道错了呜呜…我再也不、不乱搞了……对不起!”柏仕弗叹了一口气,揉乱了男人的头发,没有谴责的意思,轻声细语:“没关系,你只是生病了,我和医生谈过了,你需要慢慢治疗,但和陌生人性交那太不安全了,所以,我和他们谈了谈……我不在的时候,木马和希提拉会满足你的,可以吗?”尼列格斯的泪水愈发多,双手湿透,愧疚感笼罩着他,抽噎着:“呜……嗯、老公说得…都对,老爷……都是、我…太变态了……呜呜、对不起……爸爸,老爷…求你……请不要讨厌我……”木马听他哭哭啼啼的,在阳台上转过身,冷笑一声,朝着人影吐出一口烟雾:“呵,你最不该做的,是刻意接近木马帮,挑起我们与碧海的事端,你的野心太大了,小心……”“尤利西斯——”柏仕弗厉声呵止了男人的话语,尼列格斯挣扎着从床上滚了下去,扯着被子,噔噔噔跑出了门外。柏仕弗没有追。他深深吐出一口气,坐在床上,点燃一根烟,戳破了木马的谎言:“尼列格斯根本不知道你的身份,你是刻意接近的他,收起你的小心思,木马。”“你又怎么能肯定他不是故意的呢?我可从没见过谁,喝了一杯纯净水就能醉得被人操一晚上。”柏仕弗穿好衣服,冷冷地看了一眼阳台赤裸的身影:“他是性瘾患者,还有二十年的思觉失调病史,是根鸡巴他就会上……还有,小心孩子。”木马沉默地抽着烟,看见楼下蹲着捂脸肩膀抽动的希提拉,叹了一口气,把烟踩在脚下,狠狠碾灭。他怎么听,都觉得是尼列格斯故意让柏仕弗讨厌希提拉,他从来不信这种人……这种一团糟糕的人,会有什么感情。木马的眸色发暗,自嘲地笑了笑。哪种人?自己也不过是这种人。他把长发抓乱,深深地叹气,心想:我们真是一团糟。尼列格斯又把自己关了起来。柏仕弗坐在门外,也在叹气,他知道让尤利西斯加入他们并不是好办法,但……他们已经一团糟了。再坏能坏到哪去?他仔细地和尼列格斯的心理医生讨论过,他的性倒错与瘾症都是童年创伤的另一种表达,不是那么容易脱离的。性瘾者往往连他们自己都分不清是自愿的,还是身体的激素促使他们陷入泥潭里的。但不可否认,他需要时间,而柏仕弗会像二十年前一样,牵着他的手慢慢走出来。男人终于用钥匙打开了紧闭的门:“可怜的尼列格斯,很抱歉,我不在你身边,原谅我,让我陪你渡过接下来的时间,好吗?”尼列格斯根本没想过柏仕弗会这么说,他混乱的关系伤害了很多人,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欲望,伤害了身边一个又一个说着爱他的人。他就是麻烦本身。他为此痛苦,却又忍不住重蹈覆辙。“呜……不、不是你的……错……老爷……我、我……是我……对不起。”高大威猛的男人哽咽着,却闭上眼沉默了。他不再啜泣,他只是静静地低下头,眼泪无声无息的打湿床单。他总是唾弃自己太混乱不堪,虚伪得令人作呕,有太多想要的明明可以做到,却懦弱的选择了一成不变,作践自己的人生,把自己变得一塌糊涂,让别人也可以对他为所欲为,然后告诉自己都是别人的错……离开这样的生活让他未知而恐慌。他只能周而复始。不见天日。过往的情绪再次笼罩了他,清醒时刻,他所感受到的痛苦再一次占据了他的心神,他崩溃地蜷缩起来,不住道歉:“我不知道……对不起,我真的很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放纵自己,堕落自我,他是个肮脏下贱虚伪的婊子,等一切伪装被揭开之后,一切丑陋的,赤裸的,痛苦的都原形毕露。尼列格斯只想从柏仕弗的身边逃离。尼列格斯不想伤害到他。尼列格斯不值得……吗?柏仕弗的回答是——“宝贝,尼列格斯,我在这儿,以后也都会在,我爱你,我爱过去的你,现在的你,未来的你,因为你只是你。”尼列格斯痛苦地闭上眼,“我太糟糕了,我是个撒谎成性的烂婊子,我……我无法面对你,我无法对面自己。”柏仕弗跪在床边,牵起他的手。“即使你一团糟,我爱你的一团糟,因为是你一直待在我的身边,是你一直照顾着希提拉,是你总会记得我的喜欢,我的生日,我的每一个重要……你爱我,胜过了我自己,你让我觉得没有了碧海的我,单单只是柏仕弗这个人,很重要。”尼列格斯无声地落下泪,双手停止挣扎,让大掌的温热包裹着自己:“……对不起。”柏仕弗主动靠了过去,紧紧地搂着尼列格斯,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抚他的背,轻轻吻去他的泪。“我爱你,我爱你的一切,别害怕,现在只有我和你在一起,以后也只有我和你在一起,永远,永远爱着你。”与此同时,夜间花园。希提拉站在男人面前,脸色苍白,眼眶红红的,微微发肿,强装镇定地说:“木马,我觉得我们不能在一起了……对不起。”木马双手插兜,俊美的脸庞在月光的照耀下越发耀眼,男人眼里的笑意不改,只是轻飘飘地问他:“为什么?”“我不是、不是讨厌你……只是……只是我不是纯血…我、我并没有股份……”木马“噗嗤”笑了,笑得直不起腰,扶着希提拉的肩膀,乌黑的眼亮晶晶,他说:“没关系,我有,我可以养你,就算你煮饭半生不熟差点把我毒死,就算你只会衣服泡水害得我们没有衣服穿,就算你拖地把我摔骨折——”希提拉的头放得更低了,哭腔都快出来了,模糊不清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木马抬起他的头,让泪眼直视自己的眼睛,他问:“那么,你爱我吗?”希提拉不可一世的脸此时哭得稀里哗啦,打了个大大的鼻涕泡,哽咽着:“对不起……对不起……但是、但是我真的喜欢和你在一起——”木马低下头吻住了希提拉的唇。他狡黠的眼睛笑着,揉了揉青年染色掉了一半的褐色头发,他说:“所以没关系,因为我也爱你啊,笨蛋,我怎么可以让你受欺负?”有人说:“对不起。”得到的回应是:“我爱你。”如果说,幸福的话,生活就应该像是这样的重复。一个人不停地说对不起,而另一个人则是不停地说我爱你,有时对调,又时重复,只是始终还是那个人。就像是盘不停重播卡碟的录像带,感觉毫无意义,只是在浪费时间,他们只是在宣泄着情绪,夹杂着惹人发笑的话语。愿意重复这种愚蠢而低效行为的人,我们称之为“真爱”。他们幼稚而愚蠢的爱,无视任何艰难险阻,无视他人的流言蜚语,轻易地就能打败金钱和权利构成的牢笼。所以,你会选择爱上一团糟糕的人吗?也会选择爱上糟糕的我吗?但是没关系,我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