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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这贱婢,竟敢如此污蔑主上,该当何罪?”薛采舒厉声辩驳。

    “薛贵人,你何须动怒?”皇后反问,声音极轻。

    “是。”薛采舒恶狠狠地瞪着鸣玉。

    然而鸣玉似乎铁了心不理会她,继续说道:“二来,贵人也万分着急,期盼着能像恪嫔娘娘那般早日怀胎。可那段时日,皇上并不多留宿于晚香堂。于是……”

    “于是什么?”皇后嘴角隐隐泛出不易察觉的笑意。

    薛采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一阵恶心又闯进胸膛,只能攥紧拳头,不知觉中,紧咬牙根,修长的指甲嵌进掌心,传来些许疼痛感。

    “于是,贵人生出了旁的心思。”

    “什么心思?”皇帝突然发问,更使薛采舒慌张。

    “借腹生子。”鸣玉声音有些发抖,不敢抬头。

    “什么?果真有此事?”皇后大惊失色。

    “皇上,皇后娘娘,恕奴婢死罪……确有此事。”

    “那……薛贵人腹中这胎?莫不是龙胎?”人群中不知是谁传出这么一句来,旋即窃窃私语。

    “不得胡说!”皇后厉声打断,殿内鸦雀无声。

    没想到鸣玉却定下心来,抬起头:“贵人腹中确实不是龙胎。”

    此言如一记闷雷,又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鸣玉,你可知此事非同小可。本宫需再问一遍,你所说的可有证据?”皇后义正言辞。

    “皇上,皇后。”鸣玉再拜顿首,“奴婢以自己的身家性命发誓,所说的句句是实情。有一日,天气暑热,贵人赏了一碗绿豆汤给值班守卫的侍卫。三番五次之后,有一天晚上,贵人借口说丢了个簪子,夜深人静,终于那侍卫得以与贵人私会于假山怪石后面……”

    “贱婢!是谁指使你的?!……”薛采舒声音有些发虚。

    “这样的事情不止一次,后来,终于贵人继皇后娘娘、恪嫔娘娘之后,也有了身孕。那人便是先前被皇上下令处死的九思。”

    “什么?”

    “竟然是他?……”

    “这到底怎么回事呀?不是说他和恪嫔私通么?”

    “是呀,怎么又和薛贵人行苟且之事?……”

    “好了!不许议论!”皇后察言观色,觉得皇帝脸面过不去出声制止。

    薛采舒实在坐不住了,猛地一拍桌子,指着鸣玉喝道:“鸣玉!我平日待你不薄,你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