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什么了!做什么了啊!

    以前也没发现谢渊是这样阴晴不定,哄也哄不好的性子啊!还特么是谢郎呢,这黏黏糊糊的,女的都比他爽快干脆的多!

    路之然就这么见着谢渊走远,真的是搞得他不知所错。

    鬼知道啊!

    不就是喝口酒的问题么!

    谢渊他又发的哪门子的疯批。

    小侯爷的射术很好,十箭有九箭中靶心,围场上不止是他们三人,还有别家的女郎,射出一箭,就要接受女郎们的欢呼雀跃。

    路之然看来这世上,再找不出第二人比他更秀逗了。

    谢渊就稍微就正常一些,一身精致衣袍,往场上一坐,那就是最受人瞩目的焦点,只喝酒,不下场射箭,路之然都怀疑那个酒壶里其实装的是白水。

    谢渊喝起酒来,脸不红气不喘,淡定又从容。

    日光正盛,几人射完了箭在搭的棚子里小憩。

    路之然伸手将狗从小侯爷怀里撩出来,道:“狗,我带回家了。”

    小侯爷也没去抢,只是哭着一张脸:“文姑姑说,我爷爷不许我养狗。”

    路之然喝了一口茶水问:“你们侯府的事,都是文姑姑说了算?”

    小侯爷戒备的看着他:“你问文姑姑的事情,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