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后:“你是诚心与你死去的兄长作对吗?”

    南见:“兄长不是向来都疼本王吗?他应该会支持本王迎娶自己心爱的人不是吗?”

    “你那是真心喜欢那丫头吗?”陈太后怒了,“分明不是。”

    南见立即就强势的回应了:“太后如何知道不是?”

    陈太后:“你以为哀家不知道是你把人从巢凰殿救走的吗?”

    南见:“太后不说了,人不在巢凰殿,早就走了吗?怎么会是本王呢?”

    陈太后:“我们之间还说这种暗话吗?”

    南见沉默了,目不转睛的看着陈太后,原来是说暗话还是说明话,都不是他说了算,而是陈太后。

    所以现在没有按照她想要的来,她便不高兴了?

    陈太后:“你这样做对得起你死去的兄长吗?”

    南见一点也没有受陈太后的情绪影响:“所以说是太后不了解本王,从来就不知道本王是什么样的人。”

    陈太后:“你倒是说说你是什么样的人。”

    若是他都只要说出来就有用,还至于今天这样吗?她从来就不信任他,甚至是第一个防着他,她怎么还能把他当傻子?

    索性,干脆就不说那个话题。

    南见肉眼可见的漠然:“婚期已经定下来,是在下下个月初八。”

    陈太后本就不悦,如今是更加不悦:“哀家不会参加。”

    南见:“太后年纪大了,不劳累也好,只是白诗是丞相府的人,到时候您恐怕需要给丞相府一个交代。”

    陈太后没料到南见居然还会用这一点来威胁她。

    不论是朝堂还是南纬,现在都还非常需要丞相府的支持,若是关系没弄好,丞相府改变方向,便是糟糕了。

    陈太后参加与否,南见压根就不在意:“没关系,若是太后觉得不好说,本王可以替你和老丈人解释解释的。”

    陈太后的心就好像被人紧紧的握在掌心里,疼得难受。

    南见却依然面不改色作揖:“儿臣告退。”

    陈太后看着南见离去的背影,整个人久久不能缓过神来。

    直到南见完全离开了巢凰殿,崔嬷嬷来到陈太后的身边:“太后。”

    陈太后像是魔怔似的开口:“他居然还威胁哀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