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得碍眼。

    “所以我能走了么?”岐林知道喝急酒的后果,不打算跟臧栖山多纠缠,他站起来,轻轻用手背撑了一下自己的身体,“我要走了。”

    “游戏有玩儿一局的么?”臧栖山半兜着人,抬头笑,露了右脸的半颗虎牙,“至少三局。”

    “我说最后一遍,”岐林自己扯开臧栖山的手,继续往前走,“游戏玩儿了,酒喝了,你不要脸有个度。”

    他能喝酒和会喝酒是两个概念。

    更何况刚才那瓶儿就已经让他看着臧栖山就开始泛恶心。

    杰米哒xs63.

    “那不成,”臧栖山最后直接两条腿把人包住,“我说了,要——”

    “啪。”

    一个巴掌。

    岐林的巴掌。

    甩在臧栖山脸上的巴掌。

    “要点脸,”岐林软着后脚跟儿最后撑着说了一句。

    酒后劲儿来的大,他心里闷,就懒得跟耍无赖的臧栖山废话,他选那瓶儿高度酒,就算是给了臧栖山面子。

    既然他不讲规矩,自己也就没义务陪他演乖学生。

    臧栖山头发短,他坐着往上看人的时候,总是自带一股痞气。

    尤其是现在的眼神,勾的人心慌。

    现在周围很安静。

    刚才还就在吃瓜的同学,现在一个个都抱着酒瓶儿找温暖。

    以前岐林这双手打过葛孟平,现在甩了臧栖山。

    太他妈金贵了。

    臧栖山闷着笑没让人,又扯着人坐下,脸往前凑,就算现在周围一圈儿人都瞧着,臧栖山也权当看不见,“你是不是就是觉得我不敢动你?”臧栖山脸上没了笑,“我都要走了,你就不能给我点儿好脸色?”

    岐林没回话,直到他白衬衫里就多了一只手,跟臧南渡的很像。

    “出汗了,”臧栖山抓了一把,“都说女人是水做的,你应该还不一样,”臧栖山贴着人动的规律,“你是马蚤水做的。”

    歧林想再扇巴掌,手腕就给臧栖山抓着,但是他嘴没闲着,说了句,“你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