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外头的人倒是笑了,“我说你们年轻人,嗨,真是,这种地方你们怎么...”

    那人说着自己都开始脸红,“那你俩赶紧收拾收拾。”

    “那麻烦您能帮我找件衣服吗?”

    “你多大身量啊?”外头人也是热心,还不忘再添置一句。

    “我还凑合,麻烦找条裙子,他身上都湿了,也没带衣服换。”

    “你这还挺疼人啊,行,”那人也就应下了,扭头刚想走,就又听里头传出来动静,说,

    “二尺七的腰。”

    那人边走边嘀咕,“姑娘的腰二尺七,啧啧啧,粗了点儿。”

    门口现在走了一个,还剩了在老远打扫卫生的。

    逼仄狭窄的隔间里现在就装着两个块头的男人。

    “我挺够意思了,”沈瑜之捂着臧栖山的嘴在边上乐,“都这么够意思了,你倒是挺不领情。”

    沈瑜之说着就朝自己手上看,掌心里头已经顺着手腕开始往下流血,血珠子跟穿线似的,一直到了胳膊肘拐弯的地方才开始朝下滴。

    “再狠点儿,”沈瑜之咬着烟,这就一副压倒性的势头,他手底下还是坐在马桶盖上的臧栖山,这会儿瞧着人一喘一喘的往外出粗气。

    沈瑜之往前趴了点儿,掌心就随他啃,他只是往前伸了另一只手蹭在臧栖山的眼睛上,就盯着那双眼睛,嘴里烟抽的更凶。

    “你越瞪我,我越是想C你,”沈瑜之捏着臧栖山的腮帮,就这么顶上去,虽然动作很流氓,但是心里家里有股子莫名的火气,跟他以前想做这事的感觉并不一样。

    刚才他完全可以把风格晾在那儿,自己可以抽着烟瞧他的笑话,但是就在有人走进来的那一瞬间,他就莫名改了主意。

    而且他知道对方并不会因此而感谢他。

    而且说起来,一个赌而已,这次是自己主动跑过来要吃倒食,尤其是现在瞧着这双眼睛,底下的东西就越是压不下去。

    “不哭?”沈瑜之挑衅的把手放在臧栖山的眼角上,刚才明明已经泛红的地方,现在就瞧不出红色来了,他的手很轻,轻到沈瑜之以为他在哄情人。

    “沈瑜之,耍我很好玩么?”臧栖山仰头看他,这种冷静到极点的口气让沈瑜之也敛了嘴上的笑。

    在两个人僵持的时候,外头答应帮衬的人也赶回来了,然后伸手从门上这么一甩,一条粉色的纱裙还带着一圈儿密褶儿蓬松的蕾丝,就随着头顶上的冷气一块儿在空气里晃了晃。

    “大码的裙子不好找,这是借了人家同事姑娘的,先让他凑合凑合穿,还有,你们收拾好了就赶紧出来,我这个还得再打扫一遍。”

    “谢谢,我这就抱他出去。”

    沈瑜之应付完外头,就压低了嗓子对着臧栖山讲,“等会儿我抱你出去,别出声儿。”

    这次臧栖山没说话,低着头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