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真单手提重剑,日复一日剑举大石的磨炼,此刻才真正发挥出力。回以同样的蔑视眼神看了一眼陈勾平,后者差点气出第三口精血。

    刑真慢悠悠的摘下腰间小葫芦,当着陈勾平面儿又喝了一口酒水。而后双手握剑猛然加大力道。

    刑真顺势前冲,陈勾平接连倒退。“咔嚓”声响过后,桃木剑在难承受如此力道应声折断。

    刑真的力道不减,重剑刑罚笔直刺中陈勾平。没有棱角没有剑锋的刑罚,居然没入陈勾平胸口三寸。

    后者临闭眼前,仍是满脸的不可置信。自己眼中的蝼蚁居然有如此实力,打败自己不说而且取走了性命。

    小年儿不知何时出现在刑真身边,欣慰的拍了拍其肩头笑道:“这次做的不错,一整条线从和陈勾平父女巧遇。到后来的花百容,一切的一切做的很好。”

    “我现在可以放心的把小狗崽儿交给你,记得善待你的朋友。”

    刑真挠了挠头而后落寞抱拳:“小年儿前辈考验结束了,是要离开了吗?”

    后者点点头道:“是的,我的任务还差收尾,完事后该做自己的事情去了。你争取在神武双修的路走的更远,或许我们还有见面的机会。”

    刑真挽留道:“不和小狗崽儿告别一下吗?”

    “不了,拖拖拉拉的像什么话。”随后小年儿抽出石剑拔地而起,远远留下回音:“以后的路你们自己走吧,黄牛送予桃花即可。千万别把黄牛宰了吃肉,不然跟你们没完。”

    这是刑真遇到小年儿以来,第二次见到他拔出石剑。第一次是在大雨中练剑,第二次则是现在。至于树林内击杀四人,到底是用剑还是用其他,刑真不得而知。不过大致猜测,那四人没资格要小年儿出剑。

    刑真有不舍但却无可奈何,小年儿太过高深莫测。刑真改变不了他的想法,也阻止不了他的去留。

    大卢王朝皇宫深处,皇帝卢定英,藩王卢定雄和国师崇虎。三位王朝顶尖存在齐聚白玉塔,没有进入塔内,而是站在外沉默不语。

    头戴铁面具的卢俊慌张跑出塔内,噗通一声跪在三人面前忏悔道:“儿臣该死,没能保护好九条缚龙索。罪该万死求父王开恩,给儿臣留个尸。”

    卢定英看了看藩王泸定雄,又看了看国师崇虎问道:“你们意下如何?”

    卢定雄抱拳道:“启禀皇兄,是您下旨要俊殿下放出缚龙索。他是奉旨行事何罪之有,臣弟认为非但无过,谨遵圣旨应该有功。”

    卢定英叹了口气略显颓废:“我又何尝不知,可是我大卢王朝二十年的国力毁于一旦。以后何谈一同龙兴州?”

    “此次过错愧对列祖列宗,理应有人出来受罚。难道要我堂堂一皇帝,给天下人磕头赔罪不成?”

    卢俊不愧是皇宫内长大,深知皇室的无情和曲折。非但没有求饶减罪,反而磕头哀求一力承担。

    “是儿臣私自放出缚龙索,罪在儿臣请父皇责罚。”

    皇帝卢定英满意点点头后缓缓道:“你先起来吧,此事稍后再议。”

    国师崇虎适时开口:“的确该稍后再议,先过得了今天这关再说。”

    随即国师对皇帝弯身抱拳:“一会若是不敌,请陛下自行离开。我和藩王会尽量拖住此人。”

    泸定雄很是干脆利落的附和,没有丝毫的犹豫道:“国师所言不差,我和国师可以拖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