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香软玉在怀,虞斐砚声音不自觉放低了些,唯恐怠慢佳人,“小心些!山里总有些危险的东西。”

    说着,才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方溪溪。

    方溪溪羞答答地“恩”了一声,白嫩嫩的小手篡着衣角,白皙的脖颈上泛起淡淡的粉色。

    虞斐砚喉咙微动,然后转移话题一般,随手捡了个石子扔到草丛里:“看,以后割猪草的时候记得先扔个石子儿,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东西,这样”

    话音未落,就看见两条青色的蛇从草丛里蜿蜒着探出头,冰冷的瞳孔瞥了他们一眼,就飞快离开了。

    方溪溪却是吓了一跳,整个人都僵住了。

    天知道,这种冰冷冷、滑腻腻的生物是方溪溪这辈子最害怕的东西。

    还记得那年夏天去旅游,爸妈非得强迫她和大蟒蛇拍照,她本来就不胆小,自然是不害怕,还高高兴兴跑过去摸了大蟒蛇。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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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想蟒蛇突然发狂,她被大蟒蛇缠绕了起来,那种冰冷却又软糯、滑腻的触感她至今都不敢忘记,好在后来有人救了她,可是她还是结结实实摔了一下,医院一查:脑震荡。

    嗐!从那以后,她对这种生物开始敬而远之。

    这猛然瞅见蛇,可是把方溪溪吓得不轻,她感觉自己的心都要跳出去了,腿也软的不行,几乎要站不住了。

    还是虞斐砚眼尖,发现了方溪溪的不对劲。

    “别怕,蛇已经被赶走了,没事儿了没事儿了。”虞斐砚伸了伸手,有些僵硬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不料方溪溪竟是顺着他的胳膊卸了力气,整个人软绵绵地往下倒去,背篓也顺着她卸了力的胳膊滑落在地上。

    虞斐砚一惊,长臂一捞,赶忙去拉方溪溪,可惜太迟了。

    两个人摔作一团,虞斐砚把方溪溪死死揽在怀里,用手护着她的脑袋,两人滚了两圈才算是停了下来,毕竟这山乍一看平平无奇,实际上却是有些陡峭的。

    虞斐砚突然闷哼一声,一是因为腿撞到树上了,二是因为方溪溪、方溪溪胸口前的丰盈和柔软在他胸口蹭来蹭去,着实让他有点吃不消。

    而方溪溪却是被他护在身下,安然无恙。

    听到虞斐砚从胸膛处发出的闷哼,方溪溪慌了,“虞斐砚,你怎么样,你没事儿吧?”

    方溪溪抬眸看过去,只看到一双漆黑的眼眸和棱角分明的下颌,一股淡淡的烟草味儿扑鼻而来,莫名给人一种安全感。

    她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眸中氤氲着水汽,似乎随时都会落下眼泪来,这般泪眼朦胧的模样着实把虞斐砚吓了一跳。

    虞斐砚怕她担心,故而赶忙露出一个微笑:“我没事!”

    可方溪溪并不相信,这腿都撞树上了,怎么可能没事儿?她赶忙站起身来,要检查他腿上的伤。

    这一低头一扒拉可了不得,白皙的脖颈连带着那无限春光都被虞斐砚收入眼底,而且这一次比那一次还有清晰。

    最可怕的是,虞斐砚脑海中还浮现出了其柔软的触感,偏偏方溪溪奶白色的小手在他腿上捏了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