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什么触发了他开始杀人呢?

    诱因是什么?

    剥走脸上的皮肤又是为了什么?

    其他的问题,谢明欢也照例都细致的问了一遍,和其他两人一样,都很正常。

    可以说,三个人都是没什么特点的妇人,她们用自己的部哺育着整个家,任何人听了,都会说上一句贤良,但偏偏却又都和儿子的关系不好。这样的三个人,却在平凡的日子,遭遇了最恐怖的经历,实在唏嘘。

    问过话,谢明欢带着人离开刘家。

    她走的时候,刘氏的女儿,之前质疑他们的那个年轻女子,双眼通红,一脸痛意,和那个夺门而出的男人,完是两个极端。

    “你一定要找到凶手。”

    她说,声音又快又低,带着乞求和绝望。

    谢明欢一怔,轻轻点头,虽然不过简单的动作,却是她在心里许下的重如千金的承诺。

    “放心。”

    回去的路上,正好和去打听药方的王生迎头碰上。

    王生走的气喘吁吁,但脸上却很激动,见到谢明欢,干脆小跑冲了过来,一边喘一边说“大人,已经问过了,这药方里只有一味药——犀角,可以克制蛇毒。”

    “蛇毒?”

    谢明欢有些诧异。

    但很快她就想明白了,那两个细小的针孔,可不是就和蛇咬的伤口一样吗?她之前未往毒蛇上面去想,现在想来,倒也合理。

    只是,凶手为什么要先用蛇来杀人呢?

    是特殊癖好?还是蛇在整件事中具有未知的象征?

    “蛇呈阴性,代表着狡诈的女人。”拓跋尔终于开口说话了,他一幅自得自满的语气,“从蛇上就可以推断出来,作案的应该是个女人!”

    谢明欢目光复杂地看了他一眼,里面的含义,只有琪儿看懂了。

    小姐在洛阳的时候,每次见到隔壁御史家中那条狂吃自己屎的傻狗时,都是这个表情,一点差都没有!

    琪儿不仅向拓跋尔投去了怀疑又同情的目光,她还在纳闷,这少年看着也不傻啊,小姐为什么这么看他?

    谢明欢收回目光,语气凉凉地对身后跟着的常记道“你来告诉他,为什么凶手不是女人。”

    常记上午回府衙后,虽然心里不屑,但也不敢不看,是真的抱着卷宗看了半天,别说,现在这个问题还真难不倒他!

    “这位小兄弟,一看你就没见过死者的尸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