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丁兰是自己躲起来了?那你知道她藏哪里了吗?”

    拓跋尔着急地问。

    “不知道,她没说。”女人担心地望着两人,“她、她不会真的出事了吧,这都好几天了。丁兰她也是命苦啊,嫁了那么个男人,成天犯事,好不容易被发配去了城外开荒,丁兰总算能够松口气了,结果又有人要害她!”

    “丁兰的男人犯了什么事?”

    “……好像是、是去窑子里和别人打起来了,把人打伤了。”

    “逛窑子?!”

    拓跋尔对这样的男人很是不屑。

    不过他倒是还有个问题“丁兰什么时候成婚的?还有她是一直都住在这里吗?还是两年前搬来的?”

    女人怔住,看着拓跋尔奇怪地问“你们怎么知道丁兰是两年前搬来的?丁兰是搬来之前就成婚了,她男人长得倒是不错,但我们这些街坊邻居地看着,那人一点都不是踏实过日子的,经常对丁兰不是打就是骂。”

    拓跋尔一点都不觉得意外。

    他看向齐盛,如果丁兰两年前出了那种事,那她男人虽然和丁兰搬到了安阳,远离了之前生活的地方,但可能是个男人都不能完全接受自己的女人被别人……那啥过了吧。

    “那丁兰走之前,还有没有和你说其他的事?如果她出事了,有交代你们怎么办吗?”

    “没有,她只说自己可能会出事,就走了,让我们帮她照看一下家中的事,还在我们这留了点钱,说是她男人回来了,让我们交给她男人。”

    “那丁兰平时除了在铺子里做生意,可还有其他常去的地方吗?她有没有和你们说过弹琴的事?或者她认不认识会弹琴的人?”

    “弹琴?”女人笑了起来,“官爷,看你这话说的,我们都是平头百姓,哪里懂这么高大上的东西啊。”

    “哎,我好想有一次在一家酒楼门口遇到过丁妹子,当时她说她就是去听曲去了。”

    “酒楼?哪家酒楼啊?”

    拓跋尔有点激动,问男人。

    可是男人皱着眉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来,只说了个地址“就是在纬二路路口的那个酒楼,叫啥名字我也说不上来了,那种地方我们根本去不起,也不知道丁妹子哪来的钱……要我说啊,也不怪他男人有时候生气,这丁妹子太乱花钱了。”

    男人的话惹得女人不快,伸手拧着他的胳膊“你说什么呢,丁妹子进去听曲又不是吃饭,说不定她就是站在门口听听呢,她那个男人动不动就出去喝花酒,对她拳脚相向,你还说她男人的好,我看你们男人都是一路货色!”

    拓跋尔“……”

    齐盛“……”

    两人俱是尴尬,同被拧的呲牙咧嘴的男人笑了笑,赶紧离开。

    纬二路路口,拓跋尔和齐盛按照这个地址找过去,等看清楚酒楼的模样后,拓跋尔有点回不过神来“怎么会是这家酒楼?!”

    齐盛“怎么?你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