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们竟然说起了镇长,李大娘心中的怀疑消去了几分。

    “好吧,那老身就告诉你们,但是你们千万别说是老身说的,我这绣坊生意也不好,大家都不容易。”

    “你说就是。”

    “是镇长的陈秀才,他之前进京赶考,回来后也不知道从哪找的门路,开始帮着给我们接一些生意,反正每次给的钱都不少,我们慢慢的就常来常往了。”

    “陈秀才?”

    还没听镇长提起过这个人。

    李大娘突然神秘地压低了声音。

    “两位,你们不知道,陈秀才赶考落第后,整个人都不太对劲了,阴沉沉的,说实话要不是为了挣钱,真不愿意和他打交道,每次来都特别吓人,沉着一张脸呢。”

    “陈秀才住哪?家中还有其他的亲人吗?”

    “这……我也不知道,陈秀才好像不住在镇子上,他家在镇子上以前倒是有个宅子,但在镇子边上,这不是半年前来了几个富商,在镇子边上买了不少的土地,好像是把他家的宅子也买了。”

    谢明欢和崔郢若有所思。

    从李大娘的绣坊出来,齐盛也回来了。

    “王妃,问出来了。”

    “张大夫说,那天过去把脉的时候,那姑娘已经没有呼吸了,他从最后的脉象,还有那姑娘的样子看,应该是情绪激动,导致呼吸不畅,最后死亡的。”

    “那姑娘确实体弱,平时也是张大夫治的,那里还有她平时喝药的方子,我也拿来的。”

    齐盛把一叠已经破旧的方子拿出来。

    崔郢接过去看了看“是最基础的温补的方子。”

    谢明欢苦笑“这次的案子……还真是扑朔迷离。”

    天色渐晚,三人没有返身回去,路上依旧在讨论案子的事。

    “崔大哥,我觉得这次的案子,应该确实是因情杀人,只不过判断情的依据和真假,凶手很仓促,很草率,甚至说不定还有诱导的成分在……十有是他自己遭遇过背叛,所以受了刺激。”

    “嗯,从目前看到的共同点来看,确实可以这样猜测。”

    “那如果镇长可以在崔大哥划定的区域查出哪个女子背叛过男子,是不是这个人十有就是凶手?”

    “有可能,但也不排除环环相扣,还有障眼法。”

    “希望拓跋尔那边的验尸也能有结果吧。”

    “齐大哥,你的希望成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