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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节课最后，宋特文做了一件事。他让每个人拿个小纸条写上自己名字，再写两个数字。第一个是这次考试的名次，第二个是下次考试的名次，想取得的名次。
李金桔在纸的左上角写名字，第一个数字是6。对她来说，不好不坏，她的学号也是6，成绩波动趋于水平线，高高低低总会落回原来的位置。
于晓晓遮遮掩掩不让别人看见她写了什么。
教室过道里排成长条，宋特文站在讲台上一个一个收纸条，纸条交了就可以下课休息了。
撕下一页纸的一角，李金桔跟在队伍后面，交完纸条的同学脸上大多笑着，一高学生的野心，是这种时刻看似含蓄谦和的笑容。
轮到李金桔交纸条，宋特文接过看了眼纸条的内容，并没有太惊讶，露出来已经露出过无数遍的笑容，鼓励道：“下次加油。”
“谢谢老师。”
李金桔走出教室，夜风吹得她缩了缩肩膀。
于晓晓笑嘻嘻问她写的是什么。
“晓晓，”李金桔说，“我冒险了。”
她写了“1”。
她想考第一。
“这算什么冒险？”于晓晓笑了半天，“想考第一名根本不算冒险好不好，谁不想考第一名呀？”
这不一样。李金桔没有解释。
折线的最高点就是第一名的位置，十米高台，下面是水泥地。
李金桔肩膀被人撞了一下，马尾扎得紧紧的女生慌不择路，掩面跑出了教室。
李金桔在纸的左上角写名字，第一个数字是6。对她来说，不好不坏，她的学号也是6，成绩波动趋于水平线，高高低低总会落回原来的位置。
于晓晓遮遮掩掩不让别人看见她写了什么。
教室过道里排成长条，宋特文站在讲台上一个一个收纸条，纸条交了就可以下课休息了。
撕下一页纸的一角，李金桔跟在队伍后面，交完纸条的同学脸上大多笑着，一高学生的野心，是这种时刻看似含蓄谦和的笑容。
轮到李金桔交纸条，宋特文接过看了眼纸条的内容，并没有太惊讶，露出来已经露出过无数遍的笑容，鼓励道：“下次加油。”
“谢谢老师。”
李金桔走出教室，夜风吹得她缩了缩肩膀。
于晓晓笑嘻嘻问她写的是什么。
“晓晓，”李金桔说，“我冒险了。”
她写了“1”。
她想考第一。
“这算什么冒险？”于晓晓笑了半天，“想考第一名根本不算冒险好不好，谁不想考第一名呀？”
这不一样。李金桔没有解释。
折线的最高点就是第一名的位置，十米高台，下面是水泥地。
李金桔肩膀被人撞了一下，马尾扎得紧紧的女生慌不择路，掩面跑出了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