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浊的精液和透明的淫水早就混合在一起,不分彼此,汩汩被肉棒从肉穴里带出,很快就将身下的床单渲湿一片,跟尿床似的,多得吓人。

    唐娇这身体终究是淫荡,子宫虽然被巨物进入,开始胀痛得像是被撑裂一样,极不适应。但随着他的不断抽插,宫口像是适应了龟头的尺寸一样,缓缓分泌出宫液,渐渐得了趣,开始舒服起来。

    阴道都是前庭比较窄,甬道里宽。然而唐娇的甬道像有自我意识一样,里面有异物插入,便收缩起来,将甬道变窄,卡到一个临界点上,让双方获得至高无上的快感体验。

    张日安打桩一样用力肏干,每一次都全根没入,龟头次次捅进子宫中。

    她水太多了,将两人性器结合处弄湿淋淋的。他浓密的耻毛上、卵蛋上,都全是她的淫水。肉体每次相撞,卵蛋拍打在她臀肉上发出的啪啪声,与鸡巴干进水穴里发出的“噗呲”声,在宽大的房间里异常响亮,听得人面红耳赤。

    唐娇的身体很软,双腿勾在他腰上跟没骨头似的,要掉不掉。每次随着他用力肏干,两脚甩打在他腰上,影响发挥。

    张日安自学成才,不需要人教导就有所领悟。他将唐娇双腿搭在肩上,两手依然撑在她际,几乎将唐娇拦腰来了个对折。然而唐娇身体柔韧性极好,双腿贴紧香肩也没什么不适,只是屁股被抬离了床,随着他大力肏干,肥润的两瓣屁股被撞荡起一层层波浪。

    这个体位肏得很深,张日安也不知道什么五浅一深、九浅一深的干法,每次都是全根深入,啪啪啪的操逼声连绵不断,十分响亮。

    肏了上百下,射精的欲望再次袭来,他连忙放缓肏干速度,缓解想射精的冲动。

    有早射的前例,张日安现在无论如何都不想射,他要日到她求饶才行。他放缓肏干速度,声音哑得几欲说不出话来:“操啊,真他妈是极品,水好多,好紧,好爽…哈啊…”

    龟速肏干时,他能清晰感受到她阴道中的内壁配合宫口收缩,翕动吮吸着鸡巴,像要将其永远焊在里面一样,牢牢吸住不放。夹吮得他腰眼发酸发麻,爽得全身都是汗,喘息声不止。

    “哈…嗯哼…呼…”

    太爽了!怪不得大家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死在她身上,乐意至极。

    她甬道超紧,淫水又多,有淫水做润滑,鸡巴不至于寸步难移。鸡巴虽进出自如,但那种紧致感真要命,吃了伟哥的人都坚持不了多久,射精欲望节节攀升。

    他感觉自己要打脸了,在这种稀有品逼里,鸡巴真的坚持不了多久,想射!!

    不过好在他起码快坚持了半个小时,也不算早射了。

    唐娇也爽,身体软成一团,被肏得失神。

    许是对性这事骨子里都刻着羞涩,她娇吟的不多,只有偶尔难耐,嘴边才会泄漏出一点娇喘。其余时间,她大多是在竭力克制不叫,只有鼻间不时不由自主溢出几声甜腻的哼吟。

    她在床上不怎么叫,身体却诚实得不得了,又软又配合,随便他掰扯成什么样,爽得张日安根本无暇顾及她叫不叫床。她鼻间溢出的哼吟,就是最好的回应。

    老实说,张日安还有点怕她叫出声。前面早射就是听到她甜腻的呻吟,才忍不住射的。那声音又娇又甜又媚又欲又纯又乖,别问他怎么形容她一声娇吟里带这么多属性的,他只知道,她的叫床声满足了每个男人的喜好,圣人都受不住。多听她娇喘低吟一声,他都忍不住要射。

    所以,在他还没身经百战之前,还是别叫了。不然早射这个名头,他丢不掉了。

    唐娇双腿在张日安腰上缠成麻花,身体被颠得甩成不断起伏的波浪。她甬道里不住流水,快感也层层堆积,但还是没有高潮。

    身体淫荡,却不易高潮。

    没到高潮并不代表她没快感、体会不到激情的快乐。肉穴被肉棒激烈碾摩,每次肏进抽出,都带给她无尽的愉悦和兴奋,不用高潮,就食髓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