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

    秋怜墨从蒲野的身侧钻出,主动向副队发动攻势。

    她一拳直击副队的肩膀,一掌横拍副队的后脖颈。

    看准副队吃痛抬手的瞬间,秋怜墨抬腿踢落他手中的电击枪,又一把抓举起他的手腕,强行让他背对过身体。

    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副队的双臂在片刻间被秋怜墨紧紧扣在背后,动弹不得。

    将副队推搡出小木门,秋怜墨冲着蒲野喊道:“嘿!帮帮忙!”

    观战的蒲野收起目瞪口呆的表情,连忙栓上门锁。

    “哐哐哐!”

    木门被曾鸣敲地嗡嗡作响,其余保镖用肩膀抵撞着木门,连接锁栓的门框处逐渐出现裂缝。

    秋怜墨意识到自己已经无路可逃,她着急地趴在围墙边缘,令人眩晕的高度让她束手无策。

    情急之下,秋怜墨注意到城堡墙壁上的水管,她做了一次深呼吸,就爬到了围墙上。

    “喂!”蒲野及时从身后扯了扯秋怜墨的衣角。

    “怎么了?”秋怜墨回眸展露温暖的笑意,“想要谢我刚才救了你吗?不用谢,我的人格应该如此。”

    夜风拂过离子烫刘海,蒲野怔住了,不由想起坠海的童年夏夜——

    冰冷的海水飘荡着无数小气泡。

    恍惚间,游来的少女鼓着腮帮子,手腕上的珍珠十分闪亮。

    时到今日,蒲野依旧清晰记得,少女对自己说的第一句话:“不用谢,我的人格应该如此。”

    “哐哐哐!”

    木门发出的动静越来越大,蒲野从回忆中缓过神来。

    他掏出随身携带的绳索,将带有钢爪的那一头用力地抛出。

    钢爪牢牢地固定在城堡对面的旋转琴键阶梯栏上,蒲野又将绳索的另一头绑在水管上。

    秋怜墨疑惑地歪侧着脑袋,“你这是做什么?”

    “帮你。”蒲野向秋怜墨伸出手,纯粹的琥珀色瞳孔耀动着坚定。

    或许是童年的羁绊,秋怜墨莫名对蒲野充满了信任,她伸手握住蒲野,将蒲野拉上围墙。

    “抱紧我。”